情呢。”
白曦不是很明白郭嘉在说什么:“或许只是改姓呢?”
“小曦,姓氏便是传承。”郭嘉远比白曦更加清楚,“对于学子来说,姓氏更像是自己的根,若是连姓氏都不要了,拿便是丢了自己的祖宗。可如果如你所说,百年前司马家就是儒家的天下代行,这说不通。”
儒家举人举贤,就连当年孔子都是将位置让给了自己最有作为的弟子,司马家为何打破了这个传统常规:“你说,孔融知不知道这一代的天下代行,是司马防?”
“不知。”问题在白曦心里转了转,“若是知晓,当初黄巾围城不可能不向他们求救。”
“正是这个理。”郭嘉笑出了声,“当年他们敢为了你带走的都系封城,甚至将整个颍川都暴露在黄巾之下,还派人辅佐只是为了抓出你这个叛徒,他们的兴致就已经变了。”
“便不是为了维护天下安定的儒门,而是司马家手中的一条狗了。”
男人总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郭嘉自然也不例外。替白曦找场子是一回事儿,能够掀翻他这么多年看不顺眼的儒家是更让他兴奋的一件事情:“如果嘉所猜不错,当初张角与嘉说起的便是此事!”
“什么?”白曦有些跟不上郭嘉的思路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郭嘉将被子往上扯了扯:“蠢,你且想,张角为什么失败?”
“因为起事太过仓促了。”
“为何仓促?”
“因为被……”被人揭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