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
“小芬，你爱我吗？”申屠莲洲问道。
黄妙芬点头，“申屠前辈，我爱你。”
申屠莲洲道，“你是因为什么爱我？”
黄妙芬道，“因为申屠前辈你的强大，你的温柔，你对我的好。”
“我温柔，我对你好？”申屠莲洲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些年陪你入眠的男人不是我，你会如何？”
黄妙芬下意识摇头，“不可能，我亲眼所见的。”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申屠莲洲说道，一个个顶着他的脸的男人走出来。
黄妙芬环顾一周，瞳孔收缩。
申屠莲洲继续说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法，与明光圣教的明光虚化之术差不多。”
申屠莲洲挥挥手，那些男人脸上的面具如同云雾散去，露出他们本来的面容。
黄妙芬不认识那些男人，不认识那些面容丑陋的男人。
那些男人嘴歪眼斜，牙尖嘴利，面有肿瘤……。
简而言之，一个字，丑。
“小芬，其实那些人才是你这些年来服侍的人。”申屠莲洲往黄妙芬的心插上一刀。
黄妙芬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跟那些丑八怪……呕……。”
黄妙芬说不下去了。
“小芬，你愉悦了我这些年，我决定送你最后一份礼物。”申屠莲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