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想要问一些在祠堂里面的细节,皇甫家主始终避而不谈。
凤溪想过将凌云珠是噬魂珠的事情告知皇甫家主,但是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不会信。
只会认为这是她在使诈。
退一步说,哪怕他信了,也舍不得宸光洞天这块肥肉,还是会让景炎开启宸光洞天。
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啊!
血魔令里面的血噬寰冷不丁说道:
“既然祠堂肯定有猫腻,那你就把祠堂作为突破口好了!”
凤溪觉得血噬寰说的不无道理,但祠堂是皇甫家的重地,别说进到屋子里面了,就是外面也有重重守卫,她根本进不去。
血噬寰当即说道:“你进不去,不是有能进去的吗?!
让劫雷进去转一圈,就算有危险,它也轻易死不了。”
凤溪脑袋瓜上的劫雷:“……”
你个死阿飘,欠劈是不是?!
凤溪却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当天晚上就让劫雷去祠堂转悠一圈。
劫雷从祥云簪里面出来,鬼鬼祟祟的往祠堂的方向飞。
它专门在灌木丛里面飞,免得被人发现。
它虽然不太情愿做这件事情,但好歹凤狗对它不错,不好拒绝。
行叭,就当可怜她了。
这年头像它这种心肠好的劫雷不多了!
凤狗遇到它,可真是她的福气啊!
劫雷很快就钻进了祠堂,虽然祠堂周围有守卫还是阵法,但根本拦不住它。
它在祠堂里面飞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觉得就这么回去未免有些不好看。
它突然灵机一动,它把皇甫先祖的牌位给“推”倒了……
稀里哗啦。
所有牌位都掉到了地上。
劫雷这才屁颠屁颠回来复命。
它和凤溪虽然建立了神识联系,但可能因为它只是分体的缘故暂时不能和凤溪进行言语沟通。
不过,凤溪很聪明,连猜带蒙,很快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虽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瞧见劫雷一副邀功的模样,还是夸赞了它几句。
劫雷顿时觉得自己充满了干劲儿!
当即主动请缨,明天晚上还去祠堂“推”牌位!
不但明天去,以后天天去!
让皇甫家主脑袋磕开花儿!
凤溪:“……大可不必。”
第二天早上,凤溪三人没有陪皇甫家主吃早饭,因为他还在……祠堂磕头呢!
皇甫家主好不容易把所有牌位都请上去,迈着沉重的步伐回了院子。
这时候皇甫曜回来了,求见。
若是往常,皇甫家主肯定欢喜的让人进来了。
但是现在额头和嗓子的疼痛让他十分烦躁,再算算时间,猜到皇甫曜应该是魏涟漪叫回来撑腰的,顿时有些气恼。
于是,推说身体不适把人给打发了。
皇甫曜倒是识趣,让侍从转达了关切之意,还把带的礼物一并送了过来。
皇甫家主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他都是被凤溪那个死丫头给带歪了!
曜儿何错之有?!
这时,凤溪带着景炎和君闻来了。
皇甫家主不想见,但是架不住凤溪在门外嘀咕:
“四师兄,听说皇甫家主昨天磕了半宿的头,不会是毁容不能见人了吧?!”
皇甫家主:“……进来吧!”
要是不让她进来,估计很快大家都认为他毁容了。
他丢不起那个人!
凤溪一进来就开始嘘寒问暖,虽然皇甫家主知道她不是出自真心,但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点温暖。
毕竟磕完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过来问问他疼不疼,累不累!
所以,态度也就温和了不少。
凤溪一边殷勤拿出不少治外伤和嗓子的丹药给皇甫家主,一边貌似无意的说道:
“好端端的,怎么祖宗牌位又掉了呢?!
上次是因为我四师兄受了不公的待遇,这次是因为什么?真是蹊跷。”
她说完,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始吹嘘自己的丹药如何如何灵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皇甫家主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皇甫曜。
听说他昨天半夜回来的,这不正好和祖宗牌位掉下来的时机吻合吗?!
啊,对了!
族谱上皇甫曜还是嫡长子,哪有两个嫡长子的道理?!
应该改成嫡次子才对!
祖先多半是因为这件事情发怒了!
至于之前说让魏涟漪做妾室,不过是气话而已。
就是为了皇甫曜他也不可能让魏涟漪当妾室。
说起来因为曜儿当初早产了一个月,这兄弟二人的生辰倒是很接近。
想到这里,他对景炎说道:
“炎儿,明日我召集族人开祠堂把曜儿改为嫡次子,不管上一辈有什么恩怨,你们是亲兄弟,以后一定要多亲多近才是。”
景炎抬头:“魏氏的名分怎么说?”
皇甫家主叹了口气:“虽然她有诸多错处,但毕竟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也不好贬妻为妾。
祖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