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太上长老全都被踹翻在地,倒不是蔺向川修为强悍到了如此程度,只是四位太上长老不敢以下犯上。
不过,他们心里多多少少还有点怀疑。
师父都死了多少年了,怎么诈尸了?
而且看着这只是虚影,并不是真人,不会是凤溪搞的什么鬼名堂吧?
蔺向川多精啊,一眼就看出了四个蠢徒弟的心思。
他冷哼道:“是不是觉得我也是假的?好,那我就说几件和你们有关的事情……”
四位太上长老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没等他们多想,就见蔺向川用手一指伯长老:
“你,当初筑基之时心魔入侵,脱光衣服练剑!”
又用手指着仲长老:
“你,当初追求一个女弟子,结果被人家把情书贴到了公告栏上面,从那以后你就断情绝爱了!”
说完,又看向叔长老:
“你,当初得知掌门之位被元清河得去了,喝完酒跑到老子面前痛哭流涕,还要闹着自尽!”
最后,看向季长老:“要说最没出息的就是你!有一次炼丹出了差错,以致于情迷意乱,抱着柱子亲了半宿!”
四位太上长老此时想死。
彻底死绝了那种!
他们的老脸算是丢光了!
从今往后还怎么见人?!
尤其是季长老,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这回他们不怀疑蔺向川的身份了,毕竟除了仲长老的事情,其他事情外人根本不知道。
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高兴师父诈尸了,还是该忧愁自己社死了。
蔺向川根本不给他们纠结的机会,怒道:
“这回不怀疑了吧?!我怎么就收了你们四个蠢货!
不但眼瞎心也瞎!
就你们做的那些混账事,死一百回都不够!
也就是凤祖宅心仁厚,换成旁人早赐死你们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凤祖磕头赔罪?!”
伯长老小心翼翼的说道:“师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但,您总得和我们说说来龙去脉啊!
要不然我们这心里实在是糊涂,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蔺向川冷哼一声:“先磕头,然后再说!”
四位太上长老是真不想给凤溪磕头,但是师父都发话了,也不敢不听,只好跪在地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拜见凤祖!”
他们的心都在滴血!
造孽啊!
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对着一个小丫头磕头!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正想着,就听见他们的好师父一脸惭愧的说道:
“凤祖,都是小孙孙我教导无方,才让这四个蠢货长歪了!
您怎么惩罚他们都行,只要留他们一条狗命就行!”
四位太上长老被蔺向川的“小孙孙”直接给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他们甚至都怀疑自家师父可能死太长时间了,所以疯癫了!
凤溪淡淡道:“向川,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说到底还是这四个年轻人太过愚钝,以后慢慢教吧!”
四位太上长老:“……”
先不说向川是个什么鬼,关键是你管我们叫年轻人?
你一个丫头片子这么叫合适吗?
甭管他们心里如何想,面上不敢有丝毫显露,生怕师父再爆他们的黑历史。
蔺向川见凤溪并没有动怒,这才松了口气,当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尤其是凤溪做的那些丰功伟绩说了一遍。
四位太上长老和司马宗主皆是无比的震惊!
无论是天阙盟还是凤溪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们的认知,甚至一时之间都有些无法相信。
凤溪好心的把她的那些身份令牌拿出来晃了晃,又把自己的那些灵宠全都放出来一一亮相。
她的这些灵宠之前绝大多数都见不得光,这下总算有了嘚瑟的机会,一个比一个能嘚瑟。
就连一向低调的小胖鸟都吐了一团涅盘之火,好悬把季长老的胡子给烧着了!
小胖鸟倒不是为了显摆自己,主要是为了给娘亲争面子!
别的灵宠还好,当劫雷出来的时候,季长老眼皮一翻,哽的一声直接吓晕过去了。
凤溪:“……”
不是,你这胆子是不是也太小了点?!
这也不赖季长老,这些天在这里守着,可谓是心力交瘁。
刚才又看到师父诈尸了,又听到了那些冲击他认知的事情,再加上他对天雷有心理阴影,这才被晕了过去。
蔺向川本来就瞧不上自己四个蠢徒弟,如今见季长老晕过去了,就更瞧不上了。
要不是还有几分师徒情分在,他都想清理门户了。
原本他最看不上司马宗主,如今却觉得比自己那四个蠢徒弟强百倍!
也怪他,他当时觉得自己心眼太多,所以就不太喜欢心眼多的徒弟,所以收了伯长老他们。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此时,司马宗主就像木雕泥塑一样愣在那里。
这一刻,他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