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妙玉坊每月初一都出新款式,好看得紧,没个一二十两拿不下来。你要是早搬过来几天,我就带你去看了。”
“那下月初一去啊!记得叫上我!”
“没问题!”
两人甩着帕儿作别,许秀梅学人拿帕子捂嘴,低头娇笑着走进来。
“死去哪儿了?!”
刘氏眼尖地看到她腕上的新珠串和鬓边的新耳珰,气不打一处来。
“贱蹄子!当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你是勾栏的婊子不成?打扮成这副骚媚样是给谁看?!”
许秀梅撅嘴:“你又不是没钱,我花点怎么啦?!京城里的小娘子,谁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人家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敢跟人家比?往后我一个子儿都别想我给你!”
“娘!”许秀梅尖叫。
母女俩开始了这个月的不知第几次吵架,从白天一直叫骂到夜幕降临,丫头在屋里跟着哇哇地大哭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