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要让下人听去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慌里慌张地四下看,路过的下人皆低头而行,落在她眼里全是偷听去了她身份的奸奴。
王氏不忍心,想劝解:“夫君……”
“你不许替她求情!”谢允伯厉声道,“说到底,她是个外人,你要为了外人,害了这个家吗?有空,你该关心关心自己的亲侄女。”
他说完这句话,便甩下她们母女,大步离开。
谢允伯还从没对她这么冷硬过,王氏抿了抿嘴,惴惴不安。
雨越下越大,谢允伯回了自己的书房,随从敲开了门,手里捧着一封信:“公爷,舅老太爷给您的信。”
谢允伯接过,一边拆信一边问:“世子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他?”
“世子爷出外差去了,还没回来。”
谢允伯点点头,将人挥退,自己抖开信看了起来。
读到最后,气笑了。
“我哪来的外室和私生子?舅父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他提笔,正欲写回信,便听见门外有人喊“世子爷回来了”,下一刻,门推开了。
谢容钰一身雨水,黑衣裳滴滴答答,高挺的鼻梁和挺立的眉弓都挂着水珠,顺着脸往下流,把书房的地都洇透了。
“平远,回来了?你这……”
“父亲。”
谢容钰抬起头,目光有些失神地看着他。
“我找到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