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我们画不好,他们也难!”
“话别说早了,你难道看不出他们每一场都做好了准备?指不定私底下已经练习过千回了!”
许澄宁突然出声:“就算没有练习过,他们也能画得好。”
“这从何说起?”
“因为西陵的图腾本就是蛇,他们的子民从小到大不知摹多少遍,只要把蛇头画成王女,选一个中规中矩的姿势,剩下的他们都能默契地按比例画出来。至于风格与色调,他们可以早早磨合,且西陵画本就不比我们的风格多变。”
有人突发奇想:“我们也可以找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图案作参考,人身蛇尾我们大魏也有!伏羲女娲图!”
许澄宁断然否定了他的提议:“不可。”
“为何?”
“远古传说中的伏羲女娲,乃汉人的先祖,你难道愿意把西陵王女画成我们祖先的模样?”这样的画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后面的麻烦可就大了。
“那究竟如何是好?!”
来不及了,临时的隔间已经快布置好,他们没有时间说话了。gòйЪ.ōΓg
有人当机立断说了一句:“以曾照的仕女图为参照,我们按隔间顺序分画不同部位。”
他还没把想说的意思解释清楚,就被勒令停住,所有人都被单独困在了一个临时隔间里,三面围板,一面朝北面向看台。
许澄宁在不前不后的位置,依那位仁兄所说,大概她是画腰,或者是画尾巴的上截。但她很怀疑,只要她一下笔,就会跟别人重复。
正思忖着对策,面前悄无声息地,突然冒出一张脸。
“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