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纠缠我,只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为何这么想?那本来就是个任性妄为的公主,她能有什么目的?”
“西陵人天性狡诈,不可不防。”
“不管你怎么想,”寿王摆摆手,“不能将人推远了,我们虽说好了不娶她,但是若能一直勾着她让她对你倾心,再好不过。你根本无法想象,深坠爱河之中的女子,能为男人做到多少事。”
秦弗看着他,目光尖锐。
“她要你明天单独陪她一天,为父已经答应了,好好应对,不要开罪了人。”
……
许澄宁刚到青石巷,就听见有人大喊:“许澄宁哪里跑!”
四只手同时制住了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架住。
许澄宁喊道:“好汉饶命啊!”
顺王叉着腰,像山大王一样:“饶命可以,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儿啊?我想先回家洗漱。”
“那你快去,我们在马车上等你。”
许澄宁回去洗了澡,又换了身衣服,揣上几个和顺王他们出门必备的小物件,然后出去见他们了。
“许澄宁你真慢!”
许澄宁坐下,故作高深道:“成了亲的都这样,你们以后就会懂的。”
邹元霸不用人逗,自己就先害羞地捂起脸来。
许澄宁无奈地看他一眼,问:“所以我们要去哪儿?”
上官辰道:“我新得了个漂亮的笼子,被邹元霸抢了去,他说要亲手抓一对兔子放进去,然后送给周姐儿。”
然后他扬起自己手边的一把极漂亮的金色弓,“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爹给我买了一把珍珑阁的新弓,他说只要我能用它猎到一只山鸡,他就把剩下的十一个款式的弓给我买齐了。”
许澄宁拿过弓摸了摸,首饰楼里做出来的弓,重在精美漂亮,并不很实用。
顺王嘟嘴:“说好了到时给本王一把,父皇他不让我弄这些。”
许澄宁以为抓个兔子山鸡而已,他们会随便选座山便罢,没想到马车竟直接来到了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