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最终还是不能长久待下去。”
乡民们安静下来,有人发声了:“那我们该怎么做?”
“第一步,得把路先修起来。”许澄宁道,“有了路,去毗邻的州县,三天的路程可以缩短为一天,除了货郎,其他人也可以走出去,将来需要延医问药都能及时;其次,路能走了,外面的生意才进得来,有进有出,进大于出,方为宝平县的生财之道,有了钱财,种不出粮食,还怕买不到粮食吗?”
众人两两相看,抓耳挠腮。
“有道理耶。”
“我就说怎么我们一家从早干到晚,干了这么多年,兜里还没点余子儿呢。”
“原来是大家都没钱。”
也是许澄宁一来,东买买西买买,才把宝平县又盘活了一把,又有余钱去外边买东西了。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道:“可这路怎么修?真的不好修啊。”
许澄宁声音清亮地说道:“说再多不如动手做,诸位如果相信我,不妨把修路的规划交给我来做,章程定下来,还要大家一起使把劲儿把路修起来。”
“将来宝平县的子子孙孙只会越来越多,大家难道不想为子孙后代谋一条长长久久的出路?”
谁不想子孙后代好?对此众人热烈回应。
“想!!!”
“那许先生,我们要帮忙做什么?”
许澄宁微笑道:“诸位等候我的安排,为了宝平县,修路之事上,大家都听从小子的话可好?”
众人踊跃回应。
“行!没问题!”
“有什么不行的!乡里乡亲的,都是为了大伙儿好!”
“既然是为了赚钱,路修不好也得修!”
许澄宁听大家都被说服了,心里松泛开,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
乔公被他的儿子扶出来,颤颤巍巍。
“许先生说得对,路是该修。”
“乡亲们,许先生是读书人,比我们懂得多,我们都听他的话,一起把路修起来!”
“好!”
呼声热烈,高亢的声音汇聚成一道无形的担子,压在了肩头上。
许澄宁心潮澎湃,身旁两只手不由攥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回动员起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