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端王最弱势。
“端王和薄元道各有心思,端王不想消耗自己的实力,一味让薄元道出头,薄元道则把他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也不肯尽全力。”谢允安分析道,“这么算下来,王爷,咱们的胜算,还是最大的。”
宁王仰头,哈哈大笑,与众人宴饮起来。
有奴婢小步进来,悄悄在谢琼韫耳边说了几句,谢琼韫便告退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
“世子妃,就是他们。”
一男一女被五花大绑,推倒在谢琼韫面前。
谢琼韫坐在太师椅上,眼睛清淡地一瞥。
“小的们在岔道上守着,便守到了这一男一女,他们还带了好些个打手,十分可疑。小的们一查,才知原来几次米粮都是他们偷的!”
下人递过一封信,谢琼韫拆开看了起来,看完便冷笑连连。
“许澄宁,果然是她搞的鬼!”
上回听说兵马被一个姓季的守将抢了,许澄宁也掺和在其中,她便怀疑许澄宁还要搞什么幺蛾子,于是派人打听了许澄宁的所在,然后让人守在宝平县进出的必经之道上,命令务必拦下一切可疑的人和信件。果然,就让她抓了个现行。
“你,”谢琼韫一指,下人即刻把被绑缚的女子头拉起来,“你就是许澄宁的冒牌妻子,李茹?”
李茹被迫抬起头,看到谢琼韫的脸,害怕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