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魏的国运又能昌隆几时?
“还有,我大可以告诉你,秦隗不是我杀的,我也没给他下毒,毒是从哪来的,你倒是可以问问谢琼韫。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爱信不信!”
宁王瞪目:“你一派胡言!”
许澄宁不再理会他,远离了女墙,看谢容钰站在旁边,表情严肃。
“身体可以吗?”
“可以。”谢容钰道,“指挥而已,不会有事,你回高府去,这里交给我。”
“那你自己小心。”
这一战,便是一天一夜,城外喧嚣攘攘,城内人紧张而不安地等待着。
只有燕竹生跟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地拉着许澄宁问赫烈王墓的事。
“快跟我说说,那墓里长什么样?随葬品都是些什么样的器物?”
许澄宁道:“里面很暗,亮起来之后我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就记住了一两眼……两边放着大箱子,中间一个深坑应该是放棺椁的地方吧,填满了金器银器和珠宝,坑边正中是把赤金的王座。”
“见过几件金银器,造型精巧,风格与安丰很相似,还喜欢满嵌宝石。”
燕竹生听得津津有味:“现在这座墓呢?”
“被弗殿下派人看守着呢。”
燕竹生听着就对秦弗满意了几分。
他就怕被不晓事的人胡乱挪用了,财富固然有巨大的好处,但这可能是北琬国曾存留的最重要印证,里面可以做的学问大着呢,远超财富本身。
“将来跟你弗殿下说说,让我去看两眼。”
“先生你不怕死啊?有毒烟耶。”
“真是富家小姐穷眼光,不知道什么叫夜明珠吗?”
“啊?我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