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居胥与花似锦神同步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二脸迷惑。
追风只是想敲个门再进入,怎么也没想到过于激动没控制住力道。
要不是追风双脚并拢老老实实地站着,只怕床上的两个人都要以为是追风踹开的门。
不对,等等……
床上?
花似锦嗖的一下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面色严肃直视前方。
封居胥一整个大震惊,就听到花似锦的心声再度响起——
老娘的一世英名啊!该不会被误会了吧?老娘对药罐子可没兴趣啊!药罐子病娇王爷VS忠犬黑脸侍卫好好磕啊!
封居胥虽然不明白那个VS和好好磕是什么意思,但看花似锦那眼神这会儿来回在自己和追风身上扫来扫去,嘴角还挂着“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怎么看怎么觉得莫名其妙。
“追风,你怎么进来了?”
封居胥开口,神色严肃。
追风理所当然地看向花似锦,“是王妃让属下过来的,还让属下洗干净手再来。”
花似锦有些恍然,印象里自己叫的好像是管事太监。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一定是追风吃醋了,抢了管事太监的差事。
哎呀呀!好好磕!
不得不说,花似锦这个人脑回路简直不同寻常。好在封居胥和追风都没有朝着断袖的方向想,不然追风在王府保护封居胥的差事怕是要告吹了。
封居胥狐疑地看向花似锦,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花似锦反应速度奇快,还不忘了抽空给了追风一个“老娘都懂”的眼神。
“都说了要给王爷全身上下擦药了,王爷自己能擦到多少?后背碰得到?”
又看向追风,“给你们家王爷将药在身体上抹匀,边边角角都不要落下。只要药物覆盖到就好,不用抹太厚。没控制住量抹没了,没有备用的补上,明白了?”
追风忙点头,花似锦笑着转身走到了圆桌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两个男人瞧,双手托腮的同时手肘撑在了桌子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封居胥很尴尬,看向正笑眯眯的花似锦。
不等他开口撵人,耳边响起了花似锦那如狼似虎的心声催促——
脱啊!看老娘干啥啊!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大老爷们儿磨磨唧唧,矜持个毛毛球啊!
封居胥的唇角轻轻抽搐,左相府到底是怎么养女儿的,这到底是养出来个什么玩意儿!
“花、似、锦,你还有什么事忘了交代吗?”
见封居胥咬着牙开口,花似锦唇角向下弯着,不情不愿地起身慢吞吞往外面走。
“小气巴啦的,这么怕看,怕不是长了根牙签。”
边走还边感慨,可惜了自己辛辛苦苦制的药了,给这么个介于正常与不正常之间,只有嘴硬的“动物”用了。
好在花似锦走远了,封居胥的耳边终于是清净下来了。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追风有任何动作。封居胥不由冷眼扫了过去。
“怎么着?你也中毒了,动不了?”
追风忙摇了摇头,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刚刚回神般,咽唾沫的声音都“咕咚”一声,瞬间被呛咳嗽了。
“咳咳咳……王爷恕罪,实在……咳咳咳……实在是王妃她……”
越着急咳嗽的越狠,直到后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咳得面色涨红,两眼冒金星。
封居胥也不理他,端着那碗呛鼻的药碗离开追风不小心喷出来的唾沫可能出现的范围,慢慢抹起了能碰到的部位。
直到封居胥将整个前胸都抹好了,追风终于是停止了。
忙接过药碗,到了自家王爷身后,边抹着后背边继续开口。
“属下记得,王妃是左相府的嫡次女,名为花若嫣。王爷刚才喊的名字,似乎不是王妃的名字。”
封居胥轻轻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补充道:
“记住了,王府只有一位王妃,名为花似锦。至于那个花弱智,不熟。”
“王爷,左相嫡次女名为花若嫣。”
“哦,花被阉。”
追风:……
算了,还是别说了。万一左相府嫡次女被召进宫做了史上第一个女太监就不好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耳边没有花似锦的心声可听,封居胥竟然觉得似是少了点什么。
“回门礼的礼单一会儿让管事送进来给本王过目,记得提醒管事要准备厚礼,越厚越好。”
追风有些懵,明明自家王爷看着并不喜欢王妃,刚刚都要开口骂王妃了。
难不成这就是管事提到的,独属于王爷和王妃的情趣?
自家王爷的命令,追风自然会老老实实地执行。
等到封居胥全身的药都涂好以后,药碗里还剩下一点点药底子。
封居胥眉毛微挑,自家这个古怪王妃可以啊,这药量拿捏的刚刚好。
可还不等他继续夸赞,外面就传来了花似锦的声音,气的封居胥有想要刨坑把自己就地活埋了的冲动。
“追风,别忘了是涂抹全身啊!你家‘小王爷’可千万别忘了啊!”
追风还在奇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