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将封东池与暗二一掌劈晕,朝着声音来源处奔去。
“有热闹怎么不喊我一起看?小袁子你不道德!”
袁周律唇角狠狠抽了抽,这个亲切的叫法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花似锦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小袁子,不用在意那些细节嘛!倒是这两个人经历了什么?展开说说!”
袁周律的唇角再度抽了抽,说好的不用在意细节呢?怎么还一人一个标准呢?
但皇后娘娘的话他又不敢忤逆,只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再次详细说了一遍。
花似锦重重拍了拍袁周律的肩膀,无奈摇头叹息。
“小袁子你糊涂啊!这样的事你怎么能亲自做呢?还上手拍?多脏啊!”
袁周律很想反驳,自己是隔着被单拍的,没有直接接触。
视线扫向渗出血迹的被单,袁周律下意识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哪怕手上依然干干净净,可袁周律就是觉得自己的手脏了。
[皇后娘娘说得对!以后这样的事不能亲自动手了。对了,下次喊追风首领动手,他最莽了!]
花似锦看了看还在龇牙咧嘴的两个男人,想了想还是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瓷瓶,将满瓷瓶的药丸都倒在手中。
而后轻唤袁周律,“把我手里那两颗绿色药丸挑出来,给他俩一人喂一颗。小心些,别把别的药丸扒拉到地上去。”
尽管袁周律不知道皇后娘娘随身携带这些一看就奇奇怪怪的药丸子是干嘛用的,但也不妨碍他听令行事。
看着袁周律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不对,逐渐变得放肆,花似锦忙将其它药丸快速收好。
也不知袁老将军是怎么教导儿子的,教出这么一个正直又变态的孩子。
难怪个子小,估计是心眼子太多,压得腿骨罢工了。
袁周律认真地盯着两个暗卫,见他们面色潮红的那一刻,自己的脸也变得红彤彤的。
[皇后娘娘好癫狂啊!怎么想出来的这个法子!给两个强行变太监的人喂这种药,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不对,皇后娘娘随身携带这个药,陛下不管的吗?]
听到袁周律的心声内容,花似锦眼皮跳了跳,忙清了清嗓子。不忘伸手狠狠在袁周律头上敲了敲,声音都厉了许多。
“胡思乱想什么东西呢!我是那种人吗?没事少看些有的没的画本子,好的不学就知道学那些有的没的!”
袁周律憨憨地哦了一声,伸手在被敲痛的头上揉了揉,小声嘀咕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的。”
花似锦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你能不把心里想的东西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我就不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这也就是有个将军爹,不然就这傻白甜的性格,怕是连暗卫这个饭碗都端不起来。
但事实是花似锦有读心术加持,不然袁周律的面部表情控制的极好,好到他老子娘来了都不知道他想什么。
药效很快,只是几句话的时间,就开始在两人体内发作。
花似锦有些鄙夷地看着两人,更是不停腹诽。
[就这点儿耐药性,到底是怎么混上死侍的?真是浪费了我的药,忒不抗造!]
两个暗卫的目光逐渐呆滞,竟是木木的同时转头盯着彼此,扬起手狠狠拍下。
那声音大的,那血溅起来的高度,袁周律不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哪怕他只是个旁观者都不由觉得害怕。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互拍的?
花似锦观赏了最多三息时间,便无聊地转身要走。
“你若是想看就留在这里继续看,若是没兴趣就把门窗锁上,等一个时辰后来收尸就行了。”
袁周律的双眼猛地瞪大,“他……他们俩会一直保持这样诡异的神情,重复做同样的动作,直到把对方拍死?”
花似锦轻轻嗯了一声,就听袁周律又好奇询问。
“那如果有一个人先死了呢?剩下的那个没有人拍不就死不成了?”
花似锦像是关爱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们现在这个出血量,拍一个时辰也该流血而亡了,活不了一点,死得透透的!”
顿了顿,“更何况,目标人物停止呼吸后,活着的那个又会找另一个出气的人持续同样的动作。这也是我让你将门窗都关好的原因。”
万一活着的那个没死成走出来,逮住任何一个大活人拍成废人就不好了。
这个药是仿照她所来的末世制造出来的,末世很多刚感染还没有变异的丧尸,就是这样的行为。
花似锦甚至想过,到时候成立一批活死人将士去攻打别国侵犯者。可如此一来,实在有违人道。
思来想去,便只是搓了几个药丸子带在身上,挑选十恶不赦又正巧撞她枪口上的人用一用。
袁周律瞬间脊背挺直,快步去将窗子锁好,还不忘找几个木板子在外面钉死。
又从屋子里搬出桌椅,在外面抵上门,防止里面的人逃出来。
做好这一切的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刚打算和皇后娘娘说两句话,可哪里还有花似锦的人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