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快哭了。
还不如让他用匕首自戳肩膀!
让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人,提起笔杆子写文章。还不如直接噶了他来得痛快!
花似锦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男人出去。
以防再被突然出现的人扛出去,花似锦选择乖巧穿好鞋子,慢慢走出去。
原本因着太后离京的梦境影响到的情绪,被这么一打岔,这会儿也好了许多。
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在她带着追风吴朗他们忙得手忙脚乱之时没出来伸把手,反倒是这么一件小事突然出现。
下次再判断周围有没有自己人,还用这个法子试探!
但该出的气还是要出的,金陵那边暂且有人盯着,不着急回去。
京城又太远,赶回去花黄菜都不只是凉了,只怕都能馊了。
可气不顺还是要出的,毕竟老话说得好:
莫生气莫生气,我气死来无人替,生气太过伤身体,我若死了谁如意。
花似锦的发泄方式很简单,刘太傅不老实,那就收拾他的同伙啊!
想着“雅间”里面可能会出现的画面,花似锦决定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去柴房里面找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又将封东池压箱底的衣服翻了出来,用剪子剪成大小宽度差不太多的布条绑在了上面。
铛铛铛铛!
简易版拖布做好了!
可以表演一个吕布在世了!
只可惜扛着拖布很飒的去了,碰到了从外面挂上的锁。
花似锦沉默片刻,大喊:
“钥匙在谁手里呢!”
漆黑静谧的夜里,耐寒的麻雀惊得扑腾着翅膀到处飞。花似锦的声音异常响亮,没一会儿,几道人影就出现在了花似锦面前。
“主子,没有钥匙。”
花似锦疑惑的“嗯?”了一声,指了指那把锁。
“你是打算彻底把他溺死在里面吗?为什么不找一把有钥匙的锁?”
追风憨憨地挠了挠头,“属下着急啊,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谁也不能保证恭亲王会爬坑啊!”
花似锦一时无言反驳,他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主子您找他有事吗?”
追风出声询问,又看了看花似锦扛着的东西,突然福至心灵。
“打人的事交给属下吧!主子只管吩咐要打几下,打多重就行。”
花似锦嘴角轻轻颤了颤,她很想自己动手。
不过一想到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呛人的封东池,果断选择移交简易拖把,将当吕布的机会留给追风。
“要打得他嗷嗷叫,我的拖把不能脏!”
追风一脸苦大仇深,但他已经放出话让主子随意吩咐了,只能挠头照做。
吴朗不愧是能被花似锦瞬间认出来的人,眼力果然很好。
“主子,您走远些。让追风首领狠点打着,您远着些也能听到。”
离这么近,一不小心沾染了封东池挣扎之时传出来的味道就不好了。万一影响了皇后娘娘之后的食欲,反倒是饿瘦了,回京后定然没他们好果子吃。
花似锦认真看了吴朗两眼,稳重的不得了的吴朗难得被花似锦的眼神给盯毛了。
“主子?”
“没事,突然觉得你算数能力可以培养培养。”
心里那小算盘扒拉的,算盘珠子都快崩脸上了!
吴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抬手揉了揉微微有些发烫的耳朵。
[嘿嘿,皇后娘娘夸我了。皇后娘娘觉得我有算学方面的潜力,等回到京城后就去找账房先生拜师!到时候和洛语姑娘在一起,盘个小铺面……]
花似锦不想看他了,这吴朗想的真是够多的。
可再仔细一想,吴朗与追风逐月他们不一样。追风逐月是暗卫营里面出来的,吴朗只是普普通通的王府护卫。
若不是封居胥登基为帝,吴朗到现在依然是战王府的侍卫。
只是一个负责安全或凑数的侍卫,并不用去接触那些危机极强的任务。娶妻生子这样平凡的想法,实现起来应该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只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施洛语喜欢他吗?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花似锦内心还在琢磨这件事,却不想吴朗悄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小声道:
“主子,属下有件小事想求您帮忙。”
花似锦颔首,“有话直说就是,我还不至于像封东池那么变态,对着自己人下手。”
吴朗挠了挠脑袋,脸红得怕是峨眉山的猴子见了都得自愧不如,羞愤地捂着红屁股骂骂咧咧离开。
“洛语姑娘的家人,属下已经找到他们现在的住处了。只是施家的当家人出门在外,实在是不好找那人的行踪。”
花似锦悟了,这是希望她派人去调查呢。
“另外,属下听兄弟们提起过。洛语姑娘那些猪狗不如的家人,这几年财路通畅得很,似乎是和异族外邦人做了生意。”
花似锦挑眉,却不想吴朗又扔出一句她从来没想过的话。
“京城里面也有人给施家人撑腰,那家人与马家来往密切。属下亲自给留守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