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杀,但他这一死,却从此成了士人们的精神偶像,甚至千古流芳。
一来就直接告诉桓琳,头可断,血可流,但公道自在人心。
历史只会给予任何一个流血牺牲的人最公正的审判,桓琳此举完全属于晚节不保。
桓琳仿若没听懂顾陌的暗示,拔出来的又按了回去,“子机,我当你不来了。”
“大司马盛情相邀,自是要来的。”
顾陌与桓琳各种回忆往昔,
愣是把桓琳自小到大的英雄事迹都细数了一番。
说的很煽情很有共情力。
“不说往日里的英雄事迹,以大司马的北伐功绩,也当是开国以来第一人,名垂青史才是。”
这话桓琳很爱听,两人相谈甚欢,让在场窒息的气氛短暂的缓和了起来。
但拉来扯去,总是要说到正事的。
“大司马如今回头,干戈载戢,往日恩情还在,你我也还能月下畅饮,共谈江山,甚至携手北伐,一统中原山河。”
桓琳哈哈大笑,“子机,大丈夫活着就应当翻云覆雨,纵横天下,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你,明明才华盖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天下尽在你掌中,却畏手畏脚,甘愿俯首称臣,难免英雄气短。”
“我不愿这样想,也不愿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