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把凳子踢开了。
“你们去告诉陛下，她若是不肯来见本宫，本宫就吊死在这永安宫！”
老嬷嬷们也怕闹出人命，去禀报顾陌。
结果回来的时候，顾陌却没跟着一起来。
“陛下呢，陛下怎么没有来？”
老嬷嬷们神色古怪，去拉周皇后，周皇后反应激烈。
“你们干什么？你们都走开！再敢过来，本宫死给你们看！”
“皇后，陛下说了，娘娘如果一心求死，我们不必拦着，可以帮皇后一把，让皇后死前不必太痛苦。”
周皇后，“不可能！你在胡说八道！”
老嬷嬷，“陛下说了，正是因为爱着你，所以才要尊重你的决定，成全你的一切选择，包括成全你去死。”
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