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春艳磕着瓜子闷笑,难得没出声。
臭小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多可爱,现在却这样别扭。
“……”
乔济南红了耳朵,挠了挠后脑勺,“我困了,好不容易休假,我睡会去,下午还跟人约好了。”
听了这话,乔老太又紧张起来,“约什么好?别跟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小心盲流把你带坏了。”
乔春艳为侄儿劝了句:“行了老太太,济南都多大的人了?你还当他只有几岁,要人哄着吃饭的年纪?”
“别管那么多,臭小子主意大着呢。”
“我怎么能不管?有你这么当姑妈的?也不怕他被人带坏。”乔老太把乔济南当心肝一样的养大,哪里肯丢手?
这跟挖她肉喝她血,没什么区别。
“算了,我不说了。”
乔春艳讨了个没趣,抓起一把瓜子又磕起来。
臭小子,以为谁都看不出来,其实家里稍微有点眼色的都瞧明白了。
看人家虞晚没吃饼干,巴巴送了一整盒。
也是老太太惯着,屋里什么都给大孙子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