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学农当年第一眼见到赵桂兰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赵桂兰,到现在两人都四十多岁了,他还是很喜欢这位夫人。
“桂兰,李老板请我们全家下午去东海大饭店吃晚餐。”
赵桂兰自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桂兰也知道父亲不喜欢杨学农,觉得她丈夫是靠关系吃饭的,最重要这种吃饭方式不稳定,也影响到赵祖焘的名誉。
但是,当初杨学农追她的时候,赵桂兰就知道了。
“那爸答应了?”
“我昨晚给他打电话,爸一句话都不说。”
杨学农想到这里,忍不住想笑。
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你是杨学农?”
“你好,我是,你是哪位?”
“我叫李振,李益州是我爸。”
李益州的长子李振?
杨学农有知道李振,但是,双方并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没想到现在,李振居然亲自给他打电话。
“李少,什么事吗?”
“我爸刚刚已经送到龙华殡仪馆,你有时间可以来看看他。”
李益州被送去东华殡仪馆?
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学农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李少爷,你爸,李老板出什么事了?”
杨学农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李振也不知道杨学农和李益州关系如何,只是看到李益州和杨学农有电话联系。
“他昨晚死了,今早被发现,现在已经送去东华殡仪馆。”那边的李振声音有点冷淡。
此时此刻。
杨学农终于知道了。
李益州死了。
还是昨晚死的,今早才被发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杨学农突然感觉到莫名地害怕。
一周前,那個年轻人陆长清就断定李益州活不过一周,说是什么死脉,昨晚李益州和他打电话的时候,还把这当笑话。
哪里想到,这居然成真了。
“李少,昨晚李老板才打电话通知我们下午去饭店吃饭,他怎么就出事了?”
“法医说是猝死的。”
杨学农还想问,那边李振已经挂了电话。
猝死?
居然是猝死的?
这怎么可能?
杨学农看到李益州平常正值壮年,除了长时间严重失眠不好外,也没有听说对方得了什么病,怎么就猝死了?
一旁的赵桂兰突然看到丈夫接到那个电话后,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
“学农,出什么事了?”
“桂兰,这电话是李老板的儿子李振打来的,李振说他父亲昨晚就死了,今早才被发现,现在已经送去龙华殡仪馆,如果有时间可以去见见李老板。”
什么?
李老板死了?
赵桂兰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她之所以那样,也是很清楚,一周前,父亲赵祖焘那个徒弟陆长清说的,还得很清楚,李益州活不过一周。
现在,居然真的被说中了。
虽然赵桂兰没有跟着赵祖焘学医,但是,从小耳濡目染,也是懂得一些的。
也就是说。
那天陆长清确实把脉发现了李老板的死脉,诊断出对方的身体出了很大问题,但是,李益州不当回事,还以为是陆长清在诅咒他。
但是,现在偏偏发生了。
杨学农还是坐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李益州死了。
他很不容易才攒到的关系网,现在李益州就走了,也就是说这段时间花的精力白白浪费了。
“桂,桂兰。”
“学农。”
“岳父那个徒弟。”
“我猜我爸之所以认对方做自己的徒弟,想来对方的医术真的不简单。”
“我。”
本来杨学农今天下午请陆长清去吃饭,还想当着赵祖焘骂对方。
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那,那怎么办,要给你爸打电话吗?”
“打,为什么不打?”
赵桂兰拿来她的手机,给赵祖焘打电话。
今天赵祖焘已经继续回光明医院上班。
他的手机响起,看到是小女赵桂兰打来的。
“桂兰。”
“爸,是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本来今天下午李老板叫我们全家,还有长清一起去东海大饭店吃饭的。”
“桂兰,昨晚学农和我说了。”
“爸,不是这件事,是刚刚李老板的儿子打电话来说,李老板昨晚死了。”
李老板昨晚死了?
赵祖焘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
如果此时有其他人看到,怕是都被赵祖焘吓到。
赵祖焘真的太惊讶了。
李益州居然真的死了。
难道陆长清一周前就可以断定一个人的死活,这何其厉害!
“桂兰,你确定没有错?”
“爸,刚刚李老板的儿子亲自打电话来那样说的,说送去龙华殡仪馆了,如果学农有时间,让他可以去那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