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阙怀这老家伙又来挑拨离间了,故意在师父面前说他的坏话!他只是很烦阙怀罢了!
不能出言反驳,骆云逸伸出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在阙怀的注视下,大拇指缓缓向下。
没有说一个字,却把不爽和挑衅表现得明明白。
阙怀有些恼火地眯起了凤眸。
“喵~”一只白猫从斡龙和凤楚脚后面走了出来。
在低头看到白猫的那一瞬,骆云逸只觉得浑身怒火翻腾。
怕控制不住自己,冷冷看了眼白猫就恼火地扭开头。
阙怀见状,眼底笑意更深。
秦染只是淡淡瞥了眼白猫,看阙怀笑得像只老狐狸就能猜到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此时阎临渊和景犷将关押在禁地的灵宝宗众人给带了出来,其他宗门见状也都靠近了过来。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竟敢带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父亲,抢夺灵宝宗权位!”
骆炎一出现,敢怒不敢言地瞥了眼秦染后,就对着骆云逸破口大骂。
骆云逸阴沉着脸冷眼看着骆炎没有说话,骆炎就骂得更凶了,当着这么多宗门弟子的面,他就不信骆云逸这个逆子敢对他动手。
要是动手那更好,从而能坐实了骆云逸的忤逆不孝,也能验证蜀道宗是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秦染微蹙眉心,从艳鬼谷谷主那里知道骆炎有多渣后,就觉得骆炎聒噪的很,耐性随之少了几分。
“先让他闭嘴。”秦染有些不耐烦地轻启唇瓣。
阎临渊“嗯”了一声。
墨剑闪过一道寒芒,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剑锋抵着骆炎的脑门。
骆炎吓得两股颤颤,不敢喘气,一眼不眨地看着就要刺入他脑门的墨剑,脸上冒出豆大冷汗。
“你们太过分了,当着这么多修真界英雄豪杰面前,要屠杀我们灵宝宗宗主吗!”
骆和风的母亲面色惨白,压抑着慌张抖着嗓子斥责。
秦染回神后,笑盈盈地开口,“不敢不敢,本座也不想管你们灵宝宗这些烂事。”
说着,秦染看向了阎临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为师可不是让你这样请骆宗主稍安勿躁,虽然目的是一样,但有点吓着人家了,别动刀动剑免得没控制好力度,让骆宗主脑袋开瓢了。”
她想着的方式是用法咒或者灵符,没想到阎临渊这么干脆,差点让骆炎永远闭嘴了。
阎临渊冷峻的脸出现了一丝龟裂,凝视了眼秦染后才收回了墨剑。
景犷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后,拼命地压着唇角。
你这孩子?
大师兄?
师尊这么称呼弟子并不少见,只是师父老气横秋说出口时,他还是震惊极了,也罕见地看到了大师兄微妙的表情。
他就说吧,谁会喜欢被喊孩子,他就很不喜欢。
骆炎在骆和风母亲的搀扶下才没有摔倒,两人的脸色都相当的难看。
“你既然说不是来管我们灵宝宗的事,又为何要来灵宝宗?重伤我儿?!”
骆炎老泪纵横地说着,然后让人把被魔物挠的只剩下一口气骆和风给抬了出来。
围观的宗门弟子见到骆和风血肉模糊的惨状,都露出了不忍直视的神色。
真元宗是四大宗门之首,凌浩作为真元宗亲传弟子首当其冲地站了出来。
“灵宝宗也是名门正派,秦宗主这样重伤骆宗主之子,如此凶残狠辣,要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我们各大宗门定会为灵宝宗讨回公道!”
凌浩义正言辞地说完,场面一片安静。
此时在场的人中没有制衡秦染的对手,跟着喊了口号又奈何不了他,秦染又是睚眦必报的,谁知道又会遭到什么报复,真元宗的两个太上长老还被毁了灵根呢!
阙怀没忍住嗤笑一声,在安静中尤为明显。
“看来大家还是很明理的,跟讲道理的人自然是要讲道理。”
秦染十分和气地众人笑笑后,就吩咐景犷把当时在禁地里发生的事用录影石播放了出来。
骆炎和骆和风母亲他们一行人顿时面如死灰,张嘴想要辩驳,在铁证面前却说不出话来。
“本座自知本门声誉可能还不够好,所以就养成了随时用录影石录影的习惯,免得又被颠倒黑白,百口莫辩。”
秦染扫视眼众人,目光最后意味深长地阙怀身上停顿了两秒,还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
阙怀太阳穴青筋凸起,死死握着手中的宝扇。
秦染这该死的老混蛋!
他要的他都给了,还没见他销毁,看他刚才的眼神,一定还留着那录影石!
太下作了!
那种画面留着还想继续威胁他吗?!
不行!
找机会他一定要销毁那录影石!
秦染不见骆云逸说话,就纳闷地问道:“你家都着火了,你怎么不说话?”
“师父,弟子可以说话了吗?”骆云逸小心地问道。
秦染:“......”
这会儿居然这么老实听话了?
在秦染轻点了一下头后,骆云逸才正颜厉色从秦染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