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喝酒时,走漏了口风。
昨天夜里晚饭后,这门房的娘子,亲眼看见丈夫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拖下炕床,然后凭空消失。
在乡民看来,这神秘的消失法,便是被鬼神拘走。
许是门房先有过交代,出事后,门房的娘子立刻上报了巡检。
这套路,当差的差人都太熟悉。
李庆他们对门房的盘问,不知从何渠道走漏,线人被灭口了。
往大了些说,李庆他们还安不安全呢?
赵鲤气急反笑:“大景地界,少有这样嚣张的人了。”
卢照闻言也挤出一抹狞笑。
笑了两声后,赵鲤和卢照同时一停,转头望向李庆,神情莫名缺德。
只是不待他们把话说出来,李庆已先一拱手:“任二位安排。”
都是老差人,放饵钓鱼的套路他懂!
撤掉屋中狴犴像,李庆先天不足身体最差,若有邪祟寻上门,头一个必找李庆。
是夜,余无乡巡检府衙。
李庆合衣枕在床上。
正假寐时,忽听窗下悬挂的铃铛叮铃铃作响。
清脆瓷铃铛声回荡,夜里听着清脆无比。
一个飘乎乎的声音在李庆窗下喊他名:“李庆,时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