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回答我,赏画大会那幅画当真是你所画?那是什么画法?我从未见过。”
问话时,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赵鲤想从沈晏身后探出头,就被他反手将脑子按回,另一边也被卢照故意挡住。
她好似立在两堵高墙之后,索性放弃挣扎,开口道:“确实是我画的,用的西域的画法。”
赵鲤眨了一下眼睛,信口开河:“西域鄯山国有一块石板,流落到中原,被我所得,那上面就有一种神奇的画技。”
赵鲤存心不良,想要忽悠林知去鄯山国探路,最好能让鬼母和鄯山国那棵诡树刚一下。
“鄯山国……”林知嘴里重复念了几遍,好像想要将这名字牢牢记住。
最终,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多谢阿鲤姑娘。”
说完,他轻轻一动,插在赵淮脖颈上的管子缓缓收回袖中。
“现在请各位,让开一条道路。”林知活动了一下无力垂在身侧的右手。
他笑着看向赵鲤的方向:“在下还有未尽之事,不得不使出卑劣手段,留得有用身。”
“请让包围的人让开一条道路。”他说道。
沈晏看着林知紧紧扼在赵淮喉上的手,不由皱起眉头。
眼前这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人,是赵鲤的亲生父亲。
这让沈晏感觉非常棘手。
任务,还是阿鲤……
他思忖着利弊与赵淮死了对赵鲤的影响,摩挲右手拇指的玉扳指。
两息之后,终是侧步让开。
林知面上露出轻松神色。
他见沈晏面色难看至极,忍不住想要出言调侃。
却见赵鲤从沈晏背后探出头,手中举着一把手弩:“不让,我选大义灭亲!”
言罢叩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