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脸上挂着心痛不忍,脑中却默念着:用劲打,朝着脑袋打。 正想着,忽听咦的一声。 还在围打的人群,悉数顿住。 顾长卫心中一喜,挤进人群去看。 却见被围在中间的盲女,裙下洇开一圈淡黄印迹。 她没有被打死。 什么都看不见的盲女被生生吓得失禁昏厥,正直挺挺的躺着,四肢抽搐。 她牙关紧咬,脸上还有一道肿起老高的印子。 “快,快请大夫!” 盲女舅舅弃了篾条,焦急高声呼喊。 周围动手的人,眼见事不好,枣子花生也不要了。 这拍喜打生的闹剧,就此散去。 请来大夫灌了汤药,扎了针。 盲女清醒过来,却也疯癫了。 她蜷缩墙角,稍有风吹草动便抱头尖叫。 将所有人认作要害她的恶鬼。 这世间最怕的家庭,莫过于一个强势但愚蠢的长辈。 盲女的舅舅这时才晓得怕。 一推二五六,反口张嘴一咬,跟顾家撕扯起来。 两条蠢狗相互咬,还有那和稀泥的长辈。 最终两家一商量,为了面子怎么着都不能让顾长卫作休妻负心人。 顾长卫辛辛苦苦算计一场,没能死老婆,反倒被家中长辈逼迫着,和被绑着的盲女夜夜同房。 盲女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怀不上归根究底是顾长卫没怎么碰过她。 这些长辈们松了口气,为自己脸上贴金——都因他们拍喜有效。 盲女本就疯癫怕人,在怀孕过程中自有逼迫殴打。 顾长卫被逼着在家,此番情形下,第二个月盲女肚子鼓了起来。 只是随着肚子一天天长大,她疯病越发严重,无差别地撕咬攻击所有近身之人。 未免她伤到肚中孩子,或是外出伤到人。 顾长卫将她锁进了地窖中。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