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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斜。
忧心忡忡一整天的太姒,被老祖宗太任留住脱不开身。
担忧旦儿近况的她陪着老祖宗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心思不在这里。
而太任也全然不以为意。
俗话说得好,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若事事都眼里容不下沙子,那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于是,娘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就在太姒望眼欲穿的时候,终于又有下人前来禀报消息。
从椅子上边坐直身体的太姒赶紧招呼道:“有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只见那下人大汗淋漓,明显是一路狂奔到这里来禀报消息。
太姒心中一凛:“莫非出什么事情了!”
而那下人,再见到太任与太姒时候,赶紧跪在门边疾声喊道:“老祖宗,夫人,大事不好了!”
“四公子劳累了一整天,现在伤势发作昏厥路旁,却被那正在气头上的南宫适当场逮到!”
“什么!”太姒从椅子上边站直身体:“旦儿伤势又发作了!”
下人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就在小人前来通报消息的时候,我看那南宫适大将军把公子从地上揪起来,看样子是要绑在凉亭当中一顿毒打!”
太姒大惊失色,自己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转过头来,看向老祖宗正欲商量对策。
却见那太任,早就提着那根蟠龙拐冲出房门。
腿脚颤抖,口中大呼不止。
敢打我乖孙,反了他南宫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