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司柔,阴沟臭水的老鼠有什么资格与天边皎月作比。”
“如果母亲实在惦记二哥,不如养好身体,为二哥报仇吧,自始至终,司柔对二哥处心积虑却没有半分真心,早早对二哥下了绝子药,就连殊儿也不是二哥的血脉。”
“若恨意无处宣泄和寄托,那便恨司柔吧。”
“为了李家,为了外祖家,为了我和大姐,恳求母亲三思而行。”
“儿子言尽于此,若您仍不解气,那便对儿子行家法吧。”
李夫人深深的看了李观棋一眼。
躺下,拉过锦被,蒙住头,不再言语。
李观棋的心也堵的厉害,半晌吐出一口浊气,神色挫败又迷茫。
……
江南。
“郎君,今儿是放榜的日子,您不去看看吗?”
若是顾笙在此,定能认出陪在秦之珩身侧的是暗香楼的幂篱女溪谷。
闻言,秦之珩眼神陡然变得阴鸷冷厉,一把推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放榜?
不,榜上不可能有他名。
第三场的策论,他写的一塌糊涂,驴头不对马嘴。
后来,索性弃了。
他有千万条路,不是非要靠科举扬名。
溪谷心神惶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失言,请郎君处罚。”
此刻,秦之珩的形象实在算不得俊美。
头发被烛火烧的乱七八糟,门牙掉了两颗,鼻青脸肿还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