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呵呵!
苏浅浅怔了一下,旋即又低笑了起来,那她岂不是有两个爸爸了?
苏浅浅扭头朝那个春天的信使看了过去。
长相还可以,但是,不太礼貌,不太文明。
这样的大叔,与她的爸爸比起来,可真是个人才(不能比)呀!
不不不,这样的家长,她可不想有,万一哪天一生气喊她一句小王八羔子怎么办?
那岂不是把姐姐、爸爸和妈妈一起骂了?
不行不行。
苏浅浅朝那个春天的信使大叔看了过去,甜甜一笑:“不行。”
“为什么不行?”那春天的信使大叔一脸真诚的笑意,朝苏浅浅看了过来,“我觉得蛮合适的。”
“不合适。”
苏浅浅立刻出声否定了,扫了一眼那春天的信使大叔,把视线移开了。
一点都不合适!
“李校长,你看,这。”
那春天的信使朝李校长看了过去,一脸的笑意,朝苏浅浅又看了过来。
这小姑娘太不给他面子了!
“哈哈哈。”李校长朗声笑了起来,看了看苏浅浅,朝那个春天的信使摆了摆手,“这事,我可做不了主,你忘记了,我也是被嫌弃的那一个。”
嗯?苏浅浅眼角余光朝李校长看了过去。
李爷爷又幽默(撒谎)了。
她可从来没有嫌弃过李爷爷的呀!
“啊?”那个春天信使怔了一下,瞬间,也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吧好吧,我懂了。”
懂什么了?苏浅浅嘴角抽了抽,她都没有听懂。
好吧,他们大人的世界,是她这个懵懂少年所不能了解的。
“不能强人所难呀。”那春天的信使笑了起来,“我单方喜欢不行,至少也要两厢情愿吧。”
啊?两厢情愿?
苏浅浅撇了撇嘴,这是在考验她的成语能力嘛?
用错词了好嘛?
苏浅浅眼角余光朝李校长瞟了一眼,又低下头来。
也罢,李爷爷语文老师,这种事,还轮不到她来纠正!
“小王呀。”李校长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苏浅浅,朝那春天的信使看了过去,“我说小王呀。”
“扑哧”一声,苏浅浅没忍住笑出声来,小黄鸭?
嗯?李校长扭过头来,朝苏浅浅看了一眼,“怎么了?”
“没,没什么。”苏浅浅应了一声,忍着笑抬头朝李校长了过去,“只是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些趣味罢了。”
“哦。”李校长应了一声,又转过头去,“我说小王呀。”
“哈哈哈。”苏浅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
笑得李校长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笑得那个春天的信使不明所以地抬手扶了扶帽沿,朝苏浅浅也看了过去:“闺女,莫非,你同意了?”
“不不不,”苏浅浅抬手挡在面前,朝那春天的信使看了过来,“你们聊你们的,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趣事罢了。不用管我。”
“哦。”那春天的信使看了苏浅浅一眼,又转向了李校长,“那个,李校长,我再请教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李校长朝苏浅浅看了一眼,又扭头转向了那春天的信使,“什么事,尽管说。”
“就是,咳咳,”那春天的信使微微地咳嗽了两声,“我那两个小兔崽子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和我亲切,不生疏呢?”
嗯?苏浅浅闻言怔了一下。
又换词了?
小兔崽子?
敢请是这位春天的信使的大叔家里是做养殖的?
羊,兔,还有什么?猪牛狗嘛?
“大叔,你们家喂了很多种家禽嘛?”苏浅浅眨了眨眼睛朝那春天的信使看了过去。
“啊?”春天的信使怔了一下,“家,家禽?”
“对呀。”苏浅浅点了点头,“家禽,就是猪狗牛羊兔之类的。”
没有?那就骂人的话喽!
呵呵!还想认她当女儿?!
幸好,刚才她没有同意。
“我们家只有两头猪。”那春天的信使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回答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呵呵。”苏浅浅微微一笑,“大叔多次提到羊,兔子,我还以为,大叔家里开了养殖场了呢。”
嗯?那春天的信使怔了一下,旋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咳咳,大叔知道错在哪里了。”
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难怪,遭你嫌弃了。”
苏浅浅闻言,嘴角抽了抽,没作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偷偷地笑了笑。
还好,这春天的信使大叔还不算傻!
“哈哈哈。”李校长朗声笑了起来,“看到了吧,这孙女大了,由不得爷爷了。”
“嗯。”那春天的信使大叔点了点头,看了苏浅浅一眼,又转向了李校长,“李校长也被嫌弃了,那我就不难过了。”
嗯?苏浅浅怔了一下,微微地向右侧过头,在他们都看不到的方向,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她才不会嫌弃李爷爷呢!
她要嫌弃的明明就只那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