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三个字,“你等我!”
他说罢,这才再次策马而去,羞得半点不敢停留,只留下阿萱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等他?
为什么等他?
这傻小子该不会是跟他姐姐一样还想着回京去请罪吧?
是她方才说得不够明白?
阿萱无奈摇了摇头,转身要回她那辆露天马车,可还未走出两步,鼻尖便隐隐嗅到了月麟香的味道。
粱煜就在这儿。
阿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但,她想,他应该是听到方才少年的呼喊了。
你等我。
多暧昧的三个字。
依着粱煜对她的占有欲,他不可能不生气。
不过,眼下她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她大可当做并没有察觉到他在这儿。
依旧慢慢摸索着往前走,嘴角勾着笑,一副是因为那少年而欢喜的样子。
她往回走了好一会儿,而鼻尖的月麟香依旧是那样淡淡的。
粱煜在跟着她。
可他既然不说话,那她自然就是继续当他不存在的。
直到,她爬上了自己的马车,招呼着阿炎上来陪她。
却只听到阿炎怂兮兮的哼哼声。
阿炎只在一个人面前才会有这样的状态。
所以,她不能再继续假装下去了。gōΠb.ōγg
“爷?”她试探般问。
“恩。”冷漠的声音自一旁响起,却没了下文。
阿萱无神的目光落在前方,淡淡‘哦’了一声。
他不说话,她自然也不会说。
可她知道,他在看着她。
好一会儿,粱煜才转身离去,而阿萱的嘴角也终于勾起了一抹略显得意的笑。
欲擒故纵之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