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你!”
“我从前竟还觉得她不错!呸,真是晦气!”m.gΟиЪ.ōΓG
那几人说罢,纷纷对着阿萱的方向呸了一声,眼神充满着轻蔑与不屑。
感受到那几人的敌意,阿炎当即露出了獠牙,发出不悦的低吼。
那几人见到阿炎如此凶恶,纷纷低骂着离去。
阿萱蹲下了身子,轻揉阿炎的脑袋,“没事的。让他们说去,我没事。”
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从孤城的城墙上落下来的人,只有她一个。
被砍掉了脑袋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他们,当然不理解她。
可他们之中的一些人会在孤城的城墙上对她拔剑。
所以,忘恩负义?
呵,她只觉得这几个词无比可笑。
那,就当她是负了吧!
此生,她可以负任何人,但唯独不会负她自己。
“走吧!”她起身,招呼着阿炎一并离去。
目空一切,脚步轻快。
而另一边,军医颤着手为粱煜上药,“还好剑锋偏了,未曾伤及心脉。”说这话,军医也是心有余悸。
倘若那剑再往左偏半寸,王爷今日恐怕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粱煜全程都斜靠在椅背上。
精壮的身躯好似没有因着这伤而有半点不堪。
唯有一双眸子冷得厉害。
“爷,阿萱走了。”
逐风低声禀报。
粱煜淡淡应了一声,脸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逐风眉心微拧,思虑了一下,方才又道,“爷之前的招式太过凌厉,阿萱在战场上厮杀惯了,应该只是本能的反应。”
闻言,粱煜这才抬眸看向逐风。
“若是你呢?”他问。
却并不需要答案。
因为谁都知道,今日如若是逐风与他交手。
哪怕,他的长剑刺穿了逐风的心脏,逐风都不会伤他一下。
这,就是区别。
逐风对他,是死忠。
而阿萱……
罢了,他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倘若再有下次,他不介意将她张牙舞爪的獠牙,全都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