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呸了一声,“你们就是看她是个女的,觉得好欺负!我可告诉你们,当日武状元殿试,我跟马遥二人联手都弄不过她,你们若是敢找她麻烦,哪日被她跟砍突厥人似得砍了脑袋,可别怪我今日没提醒过你们!混账东西,练功去!”
刘昌低喝了一声,好似还踹了谁的屁股。
而后,进了堂屋来。
笑得豪迈敦厚。
“萱统领见笑了,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您莫要生气。”
阿萱正翻看着一本案册,抬眸看了刘昌一眼,这才道,“坐。”
刘昌便在阿萱的身侧坐下,扫了眼阿萱手中的案册,道,“这是裕安城知府的那件案子,册上记录的是他这些年来买卖的官员,只是,这手笔详细,手续齐全,可谓半点纰漏都没有,我等差了一个多月都没找出一点证据来。”gōΠb.ōγg
“一个从四品的知府,居然能买卖一个正四品的盐官?”阿萱看着册子,眉尾轻挑。
刘昌叹息一声,“我也猜到,这裕安城知府的背后必定有人,只可惜,对方做得滴水不漏,是真的连跟毛都查不到!”
话音落下,刘昌发现阿萱正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忙赔笑道,“统领恕罪,我这平时跟那帮大老爷们说的多了,嘴也没把门的了……”
阿萱无奈摇头。
“我不信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动身去裕安城。”
“是!”刘昌应了声。
却是想到了什么,凑近了些,冲着阿萱问道,“萱统领今日,是从校场来的?”
阿萱挑眉看她,“怎么?”
“您伤了镇远王?”
闻言,阿萱不禁歪了歪脑袋,眼底却勾起了几抹笑意。
“刘昌,你这手伸得够长的啊!”
她从校场出来才多久,刘昌居然已经知道了此事。
这说明,校场内,甚至是粱煜身边,有金羽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