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已经成了如今这幅样子了,本宫问王爷究竟是何人掳走了宛妃,他也不说,阿萱,你可知道?”
皇后像是在问,又像是在试探。
阿萱摇头,“人既然是王爷带回来的,那皇后还是问王爷比较清楚。”
闻言,皇后微微一笑,这才道,“那你就看看宛妃这病症可还有得医吧!”
阿萱应了声是,这才上前去。
她装模作样地为宛妃搭了脉,而后才道,“宛妃这是得了失心疯,医倒是有得医,但需要日日施针。”
“有得医就好。”皇后好似松了口气,道,“那还不快施针?”
就听阿萱道,“要在宛妃头上施针,力道,位置,不可有半点差错,所以,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言下之意,她要与宛妃独处。
皇后心头微沉,可想着这是在宫里,阿萱也耍不了什么花样,这才答应了。
于是,阿萱带着宛妃进了屋。
看着宛妃眼下双眼无神,痴痴呆呆的样子,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而后抬手,轻轻抚着宛妃的脑袋,“没想到你被打入冷宫,日子都还这么好过。这可不大好,对不对?你应该活得生不如死才对。”
宛妃好似听不懂阿萱在说什么,抬起头看着阿萱,而后傻乎乎地嘿嘿笑了起来。
“瞧你,这般开心。可你配吗?”说罢,她的手便摸到了宛妃的头顶,微微一用力,以一股巧劲,将宛妃头顶的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取了出来。
一瞬间,宛妃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而后看着阿萱露出了几分恐惧,“你,别打我,我错了,别打我!”
屋外,听到动静的皇后立刻冲了进来,却见宛妃缩在角落里,依旧是浑浑噩噩的。
“怎么回事?”皇后问。
就听阿萱道,“我说过,这失心疯没那么容易治,须得日日施针。”
所以宛妃眼下,不过是发病了而已。
闻言,皇后眉心微沉,但见宛妃很快就消停了下来,便也没再说什么,只道,“那就有劳阿萱姑娘日日都来了。”
“好。那草民今日就先告退了。”阿萱说罢,便是行礼离去,那根细小的银针也早已被她藏入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