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下山,几个汉子嘀嘀咕咕地回了村。
听说,宋老黑一点事没有,坐驴车回来了,汉子们才放了心。
树根问明天谁能来上工,却没一个人说话。
树根气呼呼地背着砍刀回家了。
纪晓北也有些担心,晚饭之前她和林氏,去了宋婶子家一趟,给带了一小包红糖。
“林嫂子,他又没坐月子,你给他拿红糖干啥,快拿回家给孩子们喝。”宋婶子心里很过意不去,下午让纪晓北花了2两多银子。
他们家一年也攒不下2两银子。
“她婶子,给老黑兄弟喝吧,补血的,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也别客气!”林氏硬是给她塞到了怀里。
“婶子,晚上你看着黑叔点,倒个水什么的!晚上有啥事,你就隔着墙喊我!”纪晓北嘱咐。
“北呀,放心吧,叔给你添麻烦了!”宋老黑不好意思地说。
寒暄了几句,纪晓北她们就出来了。
如果今晚他不发烧,那说明这伤没事儿,一旦发烧,就有些危险。
路上,林氏问纪晓北:“北呀,你老黑叔没事儿吧!”
“他连着干了三碗红糖水,像是有事的吗?”纪晓北笑道。
林氏放了心,跟纪晓北一起回了家。
睡到半夜,就听宋婶子扒着墙头喊:“北呀,晓北,你黑叔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