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打算怎么养啊?我觉得你要先了解地龙喜欢什么样的环境,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我们去那找地龙啊?”云溪继续启发,不好好启发不行,要研究个一两年,黄瓜菜都凉了,她还能着蚯蚓粪种花呢,蚯蚓养鸡,蚯蚓粪能种花,鸡粪也是好肥料。没错,必须促成这件事,太有用了。
“呵呵,二娘子放心,现在虽然冷,可咱们的牛粪堆里地龙多着呢。”叶福乐呵呵地说。
“那我们就用牛粪养蚯蚓,不过要再加点土,还有烂菜叶子什么的,应该都行。”云溪建议道。
“二娘子知道的不少啊,烂菜堆下面可不是地龙多嘛,柴火堆、草垛,下面的地龙都比别地多。”叶福道,他对蚯蚓还是有些了解的。
叶源听了两人的对话,若有所思,“粪堆能产生热量,那是不是说地龙也怕冷,喜欢暖和的地方;烂菜堆,草垛下面多,是不是因为那些地方比较潮湿。这样说来,我们现在要养地龙的话,岂不是要给他们加温加湿?”
哎呦我的爹,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你这领悟能力也忒强了,科学家的料啊!
叶福点点头,他觉得叶源说的很对,“大郎,不行我把柴棚腾出来一间试试?”
叶源这会也觉得这个主意很靠谱,自然是同意了。
说干就干,叶福回去就带人将柴棚腾出来一间,先挖了火道,用以加温;又在云溪的建议下铺上厚厚的一层沙子,再铺上干草、牛粪,又掺上土。最后感觉蚯蚓有点少,又把牛棚挖了个遍,找出不少蚯蚓,均匀地撒上去,略翻翻盖住。如此就暂时完工,就等着看成效了。
蚯蚓粪有指望了,云溪高兴坏了,也终于想起来她想要扦插的月季还没有修剪呢,完全给忘记了,这都下了一场雪了,不知道还行不行呢?
云溪心里没谱,干脆破罐子破摔,再耽误几日吧,还没有趁手的工具呢!
她画了图纸,央云霄去县城的时候,捎到铁匠铺里,定制两把修枝剪,两把嫁接刀,还定制了好几套小巧的铲子,耙子等基本的园艺工具。
大冬天的估计生意不多,没两天云溪就拿到了。以后就可以自己动手了,不然大铁锹拿着真有点吃力。
第二天下午,云溪就领着圆圆,将几株月季能剪的枝条都剪了,又截成12—15厘米的短枝,下端拿刀削平,插入沙中三分之二,将沙按实,交一次透水。然后云溪又看见腊梅树,于是腊梅树也遭殃了,凡是没有花苞的,或者花苞特别少的枝条,都被她毫不留情的剪了,同月季一样,如法炮制了一遍。成不成的试试吗?
担心枝条直接上冻冻死了,云溪又给它们撒上厚厚的草屑,弄啥都不容易啊!就这草屑还是找人用铡刀切的,不过也容易,好歹有人帮忙不是?草屑盖得高过枝条了,又压上厚木板,这样应该不会冻死了吧?就这,等明年看吧!
过了几天,叶福碰到云溪,欣喜地邀请云溪去看他养的地龙,云溪高兴的去了,还带上云开、傅君焯两个小尾巴。
柴棚很暖和,也很湿润,应该很利于蚯蚓成长。等叶福轻轻地扒开牛粪,就见一个个蚯蚓扭动着肥肥的身子,在粪堆里钻来钻去。
“呕,云溪你好恶心啊,就领我们看这个?”傅君焯一副吃了死苍蝇的样子,要吐不吐。
云溪乜斜他一眼,小样,这样就恶心了,等这些蚯蚓再繁殖了后代,呵呵……,云溪邪恶地决定,到时候一定要给傅君焯再看一回,嘿嘿嘿!
先干正事吧,“福伯,这地龙长大了很多啊。”
福伯道:“二娘子你这主意出的好啊,这才几天,就长大了很多,这再来看这些。”一边笑呵呵的说着,一边又拿树枝扒深一些,示意云溪去看。
云溪刚一迈步,傅君焯就拉住她,“好恶心的,你还要凑近看?咱们赶紧走吧。”
这下子,云溪拍拍他的脑袋,“乖啊,我干正事呢,要不要一起看看?”
傅君焯吓的赶紧松开她,云溪又问云开,“看不看?”
“看。”云开一点不难受,他也乜斜傅君焯一眼:商户家的孩子就是矫情,几个地龙有什么害怕的?
云溪、云开上前一看,那扒开的粪堆里,正窝着一堆小蚯蚓,毛线一样的缠在一起,这是繁殖了后代了啊?可喜可贺。
叶福高兴的合不拢嘴,笑道:“二姐、二哥、傅小郎,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地龙这么高兴呢,呵呵。”
傅君焯不明就里,他虽然也生在乡村,淘气异常,看到如此之多的蚯蚓还是有点发毛。“云溪,你们这是再做什么?把地龙都当成宝贝了?”
云溪见傅君焯眉头皱的紧紧,小脸也有些发白,忙给他解释,“是这样的,我家想要养殖地龙来喂鸡,这样就不需要用粮食喂了。”
傅君焯还是有点恶心,往外站了又站,压了又压,好一会觉得好受了点。才又力气思考云溪的话,他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就想明白了关键所在,不需要粮食,不就可以大规模地扩大养殖规模了?养几只鸡可能利润不值一提,可是几十只,几百只,甚至说之千只,几万只呢?那利润就很可观了。
云溪看傅君焯的样子就知道她明白了,她之所以不避开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