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慌。
此话一出，柳轻尘只感觉泰山压顶般紧张，身上的汗也越发的多了。
他努力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回帝尊大人，草民不敢有任何欺瞒，青楼……确实是草民所开。”
柳轻尘的喉结上下滚动，心中满是绝望。
“一个罪人，也敢来找帝后？谁给你的胆子？又是谁帮你引荐的？”帝尊声线冰冷，看向柳轻尘的眼神更是冷得刺骨，仿佛要将柳轻尘活活冻结。
柳轻尘只感觉自己如芒在背，好似快要被帝尊给抹杀了。
夜姬更是一脸迷茫地看着帝尊，好奇平时帝尊都是这么凶的吗？
她一脸不解地看向水护法，眼神扑眨，仿佛在问：你们帝尊平时都这样吗？
水护法摊了摊手，表情无辜：帝尊平时不这样啊！
虽然帝尊冷了点，无情了点，但他对人还是很客观的，从来不抱有偏见。
像这种上来就冷着脸，带着明显敌意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哦不，上次见过！
对象，似乎是欧阳瑾？
想到这里，一时间，水护法仿佛明白了什么，默默的为柳轻尘点了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