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发簪摘下来,展示给众人看。
沈娇娇点点头,继续往下说:“羊脂玉是主子的份例,周姑娘只是个通房丫鬟,哪有这件物什?”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丫鬟连忙改口:“奴婢……奴婢记错了,不是这些。”
“孟府容不下撒谎成性的下人。”
她冷冷丢下这句话,将视线投到门房刘大昌身上。
“来,说说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刘大昌扭头看了看面如金纸的丫鬟,又看了看将额头磕得血肉模糊的朱茂,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当时……当时看到几个小厮押了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出来,说她是被主子责罚的,要发卖掉。”
“我见那个丫鬟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就信了小厮说的话,给他们放行了。”
刘大昌前面说得磕巴,到了后边越来越顺畅,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你听到芳菲阁的动静了吗?”沈娇娇问。
“没有。”刘大昌摇头。
她眉峰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大昌,“芳菲阁距离后门这样近,你居然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