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有好菜谁不知道拱,但就怕菜没吃着被别人端走了,守不住啊!还有她那童养夫,看那样是一般人吗,有几个能和他比的,就算万幸成了,有前面对比着又能得到几分怜惜?!过日子还得看实务。”
三叔公看孙子深受打击模样,忍不住叹气,希望自己一番话还能来得及点醒他,其他的还得他自己想通。
三叔公招来稳重的儿子,让他去找来德高望重的老家伙们商议此事,再有要统计孤寡老人和待嫁男子,有的忙,也没心思再管孙子的情情爱爱。
辰渊把青芜交代的事情办完,进院门就有些踌躇,想了几天也没想出同住一屋的借口。
青芜本想用花为题,自己写首诗的,看到院子里两朵新开的月季,便写到:两朵隔墙花,早晚成连理。咳,赶紧团吧团吧扔了,好像这样就能把恋爱脑子也扔了。
继续沾墨水写到: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手抖又写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意识到自己又抄袭了,就想继续团吧团吧。就被纠结借口的辰渊抽走纸张。
辰渊看完诗句说了句:“妻主该付出行动。”
青芜瞪大眼,这是鼓励自己去折他这朵花!没理解错吧,又见辰渊展开之前的揉成团的,又给给了句“我们早已结成连理。”
又看到最后一幅“妻主的美是她们嫉妒不来的。”
这,这,情话来的猝不及防,还是内敛的辰渊嘛!
辰渊:“妻主无需以诗暗示,想要什么说出来辰渊一定照办。”
青芜:不,我没有,别瞎说。
终于有借口的辰渊快速离开,能从后面看到耳廓红红,咳,还是那个他,之后就见辰渊进进出出把床、被褥以及其他摆件都搬到青芜房间里。
青芜见到铜镜也不管辰渊为何会如此,拿过铜镜仔细自己照,之前有八分像,现在可不就是自己没晒黑之前的脸,连眉梢尾下一颗小痣都一模一样,再看看胸和脚,差点让青芜觉得三十八码大脚也跟来了。
那边收拾床铺的辰渊见人没阻止悄悄松了口气。
晚上辰渊破天荒用热水泡了澡,拿过青芜刚用过的香皂,耳热的在身上打泡泡,清水冲洗干净后,身上都是淡淡的栀子味道,那天晚上辰渊便发现青芜喜欢在他身上闻栀子味。
洗好坐秋千上晾头发的青芜,觉得好久没有全身清爽了,理理秀发,又闻闻,总觉的没在辰渊身上的好闻。
今天虽不是圆月,却也能照亮小院,也让青芜看清辰渊出浴后的神仙俊颜,还带着水汽的脸庞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朦胧的光辉,一时竟雌雄莫辨,有了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之感。
宽大的寝衣在行走间,优越的身材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等人走近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栀子香,让青芜无意识靠近嗅了嗅,这一动作让辰渊瞬间脸色爆红,还好有暗色遮掩瞧不真切,也不至于失态。
辰渊把五指穿插进青芜头发里,感觉头皮还有些潮意,便道:“天气虽热,山间夜风还是有凉意,到屋里去。”
青芜此刻感觉头皮发紧,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忍不住颤抖一下,青芜就想起脚被上药的情景,知道辰渊只是试试头发干没干时,青芜全身的血液温度瞬间回位,青芜唾弃自己。赶紧道“噢,好!”声音比平时更娇软了些,羞的青芜赶紧进屋。
辰渊喉结滑了滑,看纤瘦的背影有些踉跄,以为人腿坐麻了,赶紧上前把人打横抱起。
青芜刚降下的温度,在贴上辰渊温热的身体时,以更加激烈方式回升,还好辰渊身高腿长,在青芜快控制不住颤抖时被放到凳子上,见辰渊拿来毛巾就要给自己擦头发,急忙道:“我自己来,你也擦擦头发,别感冒了。”
辰渊听到感冒一词,大概想想是伤寒的意思,听话的自己拿毛巾擦拭起来。
青芜见人坐在今天刚搬来的床上,离自己远些了,偷偷舒了口气。
寂静的室内,一点动静也逃不出辰渊的耳力,看人紧张,也不枉自己这几天的纠结,要是还像之前一样共处一室毫无情绪起伏,自己就该反省了。辰渊心情很好擦完头发便在灯下看书。
青芜偷眼看人闲适的看起书,忍住暗恼撩人不自知的家伙,哼!眼睛一转,青芜脱落外衫像辰渊一样只着白色寝衣,和辰渊同款的,对,辰渊身上也是青芜前两日缝的,辰渊当时可感动的眼眶发红呢!搞得青芜怪不好意思,比起辰渊做的,青芜做的实在太少了。
看着是认真看书的辰渊,心神却时刻牵在青芜身上,察觉到青芜开始脱衣服,辰渊就有些装不下去,看到露出和自己同样款式的衣服还很高兴。
直到人侧转过身露出惊为天人的侧颜,像是洛神在世不可亵渎,可妖娆的身材,又像妖精来人间吸人精魄,再到人行走到铜镜前,露出琵琶一样的臀线,辰渊觉得有火在烧,可现在还不行,还没有完全长大。
辰渊暗道: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就不怕自己兽性大发!
青芜从镜子里看到辰渊深邃的眼神,暗暗后悔,这方面叫什么劲,便起身准备躲被子里。
在努力压住冲动的辰渊见人突然转身,直面冲击辰渊大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