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馨见到一个侍从让他赶紧去找谄媚男。
好一会儿谄媚男才姗姗来迟,孔馨顾不得责难,赶紧问事情如何了。
谄媚男人任由汗液流进眼睛赶不上擦,赶紧回答道:“牙行里有过接触确实有奴仆高烧不退,但时日尚短,看不出是不是疫病。”
孔馨听的只皱眉,“既然他们都开始清理采取措施,那是哪个大夫确诊的?”
“那个老大夫就是上次破坏我们好事的那位,他倒是很健康,大家都纷纷旁敲侧击打听具体情况,但都得到老大夫肯定不是的答案。”
孔馨想到傅瑾羽家里的势力,那老大夫未必不是给傅瑾羽打掩护。
孔馨想到自己还用脚踢过,顿觉浑身不对起来。又听谄媚男道:“今天好奇偷偷去过品茶轩后院看的人,有一个病倒了。其他几个都在家里煎药撒石灰。还有镇上的伤寒药、石灰和棉纱布都被品茶楼附近居民抢空了。”
孔馨顿时觉的聚宝盆的银子不是好拿的,但不亲眼所见实在是不甘心,转头看向谄媚男道:“你去亲眼看看,如果是真的。”
孔馨掏出本要拿捏青芜的卖身契,还好自己还有后手,想到此,还是不甘的道:“要是情况不对,人绝对不能让他们送回来,要是他们强送,也要想办法把人扔了。”
“妻主放心,仓岭定会办妥!”
孔馨带着仓岭回来,看到李掌柜老实待在,便道:“让掌柜久等。”
“不敢。”
“那奴仆不过区区下人就不劳你们护送,我让人跟你们一起去把人接回来。”
李掌柜为难的道:“这和我们东家吩咐的不一样,小人不敢做主。那便先一起去看看吧,不知还赶不赶的上我们东家马车。”
孔馨听了直觉这银子真飞了,连傅瑾羽都怕死的要离开了。
孔馨根本没向演戏那方面想,傅瑾羽也没那个能力让镇上百姓陪他一起演戏,连她父亲地方父母官都做不到。
孔馨打发走两人,询问伺候的侍从“我父亲回来了没有?”
“小姐,老爷刚回。”
孔馨急匆冲到孔辉院里就见自家父亲在洗手,孔馨放缓脚步等在一旁。
孔辉仔细把手洗净,换了两次水,才用一旁干帕子擦拭双手,见女儿过来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道:“今天又惹出什么事,想起来找为父?”
孔馨有些不自然来到孔辉面前“父亲,说什么呢,女儿只是来看看您。”
孔辉明显不信,端起桌上茶水慢慢啜饮。
孔馨见他爹不搭理自己,讨好给他捶背。
孔辉这才拉过孔馨道“这些小事哪用你娇娇女子做,说吧!”
孔馨见好就收,试探的说:“父亲今天可有发现白水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孔辉停下喝茶动作,今天还真没听说什么事?“怎么,白水镇里能发什么事?”
孔馨便把品茶轩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自己的银子可不能白丢了,总得要给傅瑾羽找点不痛快才是。
孔辉听完震惊:“此事非同小可,为父还要派人前去查探一番。”
孔馨听了还要查探,便也只能等了。
品茶轩后院,生全身被纱布包裹,唯露出一双浮肿的眼睛,让人不忍直视,没办法,青芜已经预想到,孔馨不会轻易把生卖身契卖给自己,也只能让生遭点罪了。
青芜交待生等会只需装虚弱,时不时咳嗽几声,其他的配合石烟便成。
等仓岭和李掌柜到品茶轩门口就看到四人全都捂住口鼻抬着担架出来,上面的人不知死活。
李掌柜看到如此情形,赶忙大声道“这人可还活着?”
石烟道:“当然活着,我们公子可说了,要趁人活着的时候送给孔姑娘!”
仓岭虽也惧怕,但还是用袖掩鼻上前查看,吩咐身边侍从挑开罩在男子面上的白纱,侍从哆哆嗦嗦一把拽下露出包成木乃伊一样的生,许是见了风,木乃伊慢慢咳嗽起来,且还越咳越大声,也咳的众人纷纷后退。
“挑开他脸上纱布。”
侍从不敢不从,上前捏着衣袖拽开男子脸上纱布,侍从看清人脸上情形,一声惊叫不由发出,吓得仓岭又往后退了退。
仓岭恼怒“看到什么了,再大喊大叫,割掉你的舌头。”
那侍从刚要说话,石烟便道:“只是小小风寒,和出了点荨麻疹而已,不防事,怪叫什么?”
侍从手抖指着担架上的人,就是说不出话,气的仓岭给他一脚“快说!”
侍从好一会儿才到“好多红点点!”
这莫不是出天花了,仓岭心中所想便立时呵问石烟“这就是你说的小小风寒?”
石烟无所谓的道:“爱信不信,镇上出了名的老大夫帮诊治的,就是普通伤寒。”
担架上的木乃伊此刻出气多进气少,咳嗽都显得无力。
品茶轩门口此时已经围起不少行人,大家都很关心到底是不是疫病,此时议论纷纷也不知该不该相信石烟的话。
石烟见人群越来越多,有些不耐烦得道:“走吧,人我们就好心帮你们抬回去,不用谢啊!”说完便招呼另外三人准备出发。
仓岭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