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珠到镇上,迫不及待的就去赌坊,连乘车钱都没给,就快步离开,赶车老汉也只能摇头叹息好人难做。
赌坊周围围绕了很多百姓,蓝宝珠很纳闷,很是粗鲁的挤进最里面,当看到本热闹非凡的赌坊门被大大的白色封条封住,蓝宝珠还不相信,就想往里闯,立即被看守这里的带刀侍卫推开。
蓝宝珠看到两个侍卫居然敢推自己,顿时脾气上来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推女子!”
两侍卫并未像往常男子表现的害怕,竟然拔出刀“什么人?是和这家赌坊有什么关系?”
再傻,蓝宝珠也发现事情不对,看两人对自己不客气,气焰瞬时小了“我就一姑娘,能和这赌坊有什么关系!”
两侍卫收回刀,故意吓唬道:“没关系,那就赶紧走,小心告你妨碍公务,打板子!”
蓝宝珠虽然不信会被打板子,但确实被两人气势吓着了。赶紧转身挤进人群里,但还是不死心,直接上手拽住一男子“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被查抄!”
男子被拉住,看是一位姑娘,赶紧甩开手,自己可是有妻主的,但还是回答道“这赌坊是原来县令手下产业,县令被钦差大人判抄家了,这处当然就被查封了呗!”
蓝宝珠吓一跳,县令都被抄家了,“那这赌坊里的人呢?”
“当然是重的杀头,轻的下大狱或者流放到苦寒之地了!”
蓝宝珠想想崔卿是个掌柜的,那岂不是在杀头之列,顿时吓得怦怦跳,立即转身离开此地。
蓝宝珠惶惶不安走在街道上,心里急需被安慰,便想到了楚湘馆,直接脚下一转就去了,只是到地方平时来往客人络绎不绝,现在却是门口罗雀,大门紧闭,怎么回事?
受氛围感染,蓝宝珠放轻脚步悄悄靠近,趴在门缝上小心往里张望,就看到地上红红一片,再仔细瞧被屏风遮挡处,地上竟躺着个人,那红红的原来是人流出的鲜血。
蓝宝珠本被吓住的神经再次绷紧,立刻捂住自己嘴,后退,慌乱的脚步声还是吸引了里面人注意,立即就有人呵斥“什么人?”
蓝宝珠此时也顾不得多想,直接转头拔腿狂奔,跑到拐角处就被一只手捂住口鼻,顿时吓傻,眼泪鼻涕齐飞。
门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打手模样的中年男人,看到一只白猫从眼前跑过,便不再关注,合上门扉。
朱啸觉得自己手下黏糊糊一片,很是恶心,想拿开又怕人发出声音引来人,只能一边捂住,一边拖人离开此地,幸亏体重少了不少,要不然还真拖不动。
终于离得远了,朱啸立即收回手,直接把手上污物擦蓝宝珠胳膊上,这时,蓝宝珠看到朱啸,立即反应过来,是人刚刚救了自己,急需安慰的蓝宝珠,也不在乎自己原来多厌恶此人了,一把抱住朱啸,整张脸都埋人怀里。
朱啸想把人推开,奈何现在的蓝宝珠就和膏药没两样,朱啸眼珠子转了转“宝珠这样抱着我,是不是答应娶我们了!”
本哭的稀里哗啦的蓝宝珠一听一愣,都那样丑,自己才不要,想完内心恐惧被替代不少,一把推开朱啸“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本姑娘抱你是你的荣信,还敢提条件,我以后可是要找最俊的夫郎的!”
说完便打算继续溜达,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说什么也不能轻易就回去了。
朱啸这么多天耐心被耗完,何况自己刚刚算是救了她一命,没想到这女人毫无感恩之心,看来想让她主动娶他们是不可能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看人要走,直接一个手刀把人敲晕。
蓝宝珠是被颠醒的,发现是在牛车上,张嘴就想叫,看到朱啸阴恻恻的眼睛,蓝宝珠还是记得刚刚自己是被敲晕的,这男人是敢下手的。
自己现在又不敢真去县衙去告人,本想找崔卿把这四个癞蛤蟆都处理的了,但现在崔卿要被砍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供出自己,刚刚没想到此处,现在这么一想,立即打颤。
要是查到自己,是让这四人替自己顶罪还是让家里五个爹爹替自己顶罪,答案不用说也是选前者,这样送四人去砍头,自己又可以过上原来的日子。
想完,蓝宝珠立时闭上嘴不叫唤了,只眼神充满算计。
朱啸见人老实了也不再理会。
杨家,杨槐在媒公注视下,坐立难安,终于等到人收回视线,立刻悄呼出口气。
“儿郎不错,这样的样貌,给姑娘当个正君绰绰有余了!”说完又故意打量一下院子情况,虽未明说,意思却明了,光有貌还不行,条件太差想当正君,难!
杨槐三个爹爹相互看了看,掩饰不住失望,杨槐爹不甘心道:“赵媒公,您可要帮帮您大侄子啊,这孩子命苦啊!”说完竟是潸然泪下。
赵媒公见多了,心下不以为然,但面上还是劝道:“杨老弟,这孩子福气在后面呢,当不起正君,那就当侧君呗!要想开,以这孩子样貌想笼络住未来妻主,想来不难,到时早早给你生个孙女抱抱多美的事情!”
杨槐很少见自己爹会在外人面前情绪外露的,心里很不好受“爹,就按杨媒公意思吧!”
杨槐爹被赵媒公描述的未来孙女给安慰到,忍不住向往,这时又听杨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