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听了,心情立即好了不少,最起码少了不少把自己当猴看的人。
青芜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昨天太晚,忘了问,那晚你救我时,是否发现一名男子?”
青芜见辰渊没有立即回答,接着道:“要不是他,我估计就等不到你来了!”
辰渊这时才道:“是有一名男子曾试图阻止我靠近你!”
青芜想想把自己知道都告诉辰渊。“也不知道是不是像我一样是被劫去的?”
辰渊道:“既是恩人是要报答才是,明天一早便回镇上可好?”
青芜突然想到自己房间死过人,还是自己杀的,顿时后劲上来,立刻挤人怀里。
辰渊见人动作,心下明了“别担心,我已经买下一处院子,生活起居用品已经让人重新换置,随时可以入住,离店铺不远!”为了缓和青芜心情,故意道:“妻主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青芜再次感受到辰渊的贴心,埋头蹭了蹭“怎会!夫郎,怎的就这般好!”
辰渊环抱住人“妻主真这般觉得?”
青芜立即抬头,“那是自然!”
辰渊顺顺人后背“我这便去把村里事情处理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青芜看人出去了,自不会老实待在屋内,准备了些点心便去和艳林告别。
“姐姐,这次什么时候回来?”艳林边吃边问。
“这还不一定,我表哥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到时候看吧!”
“姐姐,可真不舍得你走了!”
“我不回村里,那你到时去镇上找我呗!”
艳林眼睛一亮“真的?不会打扰吗?”
“当然不会,就算再忙,也是有时间陪你的!”
青芜和艳林告完别便回了小院里,为了以防万一,把房间里私人用品都收拾了打包,放马车上。
收拾完看薛二又要去后院收拾菜地,赶紧道:“别忙活了。”
薛二道:“东家,快忙完了!”
青芜见人还想弄,便没阻止,只抛一银锭子给薛二“早上表现的不错!”
薛二一看青芜高兴又给赏银了,顿时明白早上东家在演戏呢,接住银子,咧嘴笑道:“谢东家赏!”
青芜又不傻,薛二怎么可能近的了人身,能伤人的只能是另一位,可自己再怎么不会端水,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能因为一个去找另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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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后堂,傅睿司正看着手里卷宗,便看到林于匆匆进来。
“大人,事情已经办妥!”
傅睿司合起卷宗“期间是否被人发现?”
“飞鹰组行动时十分小心,无人发现!”
“那就好,先把人秘密送回盛京,严加看管,确保万无一失!”
“是!”林于躬身退下。
傅睿司再次打开三年前,牵涉到堤坝修筑偷工减料贪墨一案中的官员名单,孔辉是周边几个知县唯一幸存的,没有被杀头抄家的当时县令。
要是个为民的好官也就罢了,可这次顺藤摸瓜,这孔辉无恶不作,甚至圈禁数名女子供有牵扯之人享用,以谋取更大的利益。
这些女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现在都有些精神不正常,经大夫诊治是被长期投喂了致幻的药才会如此,要怎么妥善安排,傅睿司现在还毫无头绪,只能上报朝廷,想来牵扯众多女子会引起轩然大波。
傅睿司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令会有如此能耐瞒过所有人作恶,身后一定有个地位超然的人存在,才能保住孔辉。
傅睿司捏了捏眉心,这身后之人一时没有头绪,只能假装处死孔辉,让身后之人放松警惕露出马脚了。
把手放下,碰到腰间硬物,傅睿司拔出匕首细细观察,不过普通样式,看不出什么材质所铸,却是锋利非常,是把神兵利器,此女身份或许也不简单,要不要也调查一下,就算是为了三弟了?
大手摩擦首柄,也不知人受伤严不严重?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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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盛京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急速前行着,本安静的车厢突然传出男子的低低的咳嗽声。
本在一边闭目养神的楚芮烯立即让把车靠边停下,赶紧倒杯水给躺着的男人喂下。
男子喉咙得到润泽,缓缓睁开鸦密长睫,看到身前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楚芮烯见人能认出自己,心中大定,嘴上就不停“师兄,这次你是吃了大苦了!现在什么也别想,先养好身体再说!”说完见自家师兄只默默瞧着自己,立马道“阁主派了几批人出来寻找,我是其中之一,老阁主临走前给我“换面”这才能找到你!”
“阁里叛徒处理了吗?”
“知道你想亲自处理,都关押在水牢里,等你回去裁决呢!”
“你,咳咳!”
楚芮烯赶紧又倒杯水给男子,男子接过,缓慢喝下才觉得痒意被压下。
男子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皱眉沉思,实在想不起来“你在哪里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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