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转瞬便知人怕是已猜出了什么“姑娘这样,幽相公知道又要心疼了!”
青芜笑道:“你不说,他怎会知道的,出门在外本就多有不便!”
季白见人坚持,点头道:“那姑娘稍等,季白很快就回!”
容质没看到人下来,走到青芜马车边想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默默等季白来了才离开。
等一众人用完膳走了,一人从拐角露出跟着转身离开。
一众人路过空旷无人处,季白吩咐停车,青芜以为人要如厕便没多问,还好心转身假装看外面风景。
季白温和浅笑道:“姑娘今天坐的时间有点久,下来走走!”
青芜转头“啊?”就被人拉起下马车。
青芜被冷风一吹就要缩头,大氅兜帽就被人戴上,手也被人拉着向前走。
容质站马车外,视线焦着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情绪翻涌。
中年男人在马车里毫无同情心道:“公子,是不是很羡慕?”
容质往前多走两步不理。
青芜两人漫步到河边,芦苇摇荡,阳光正好,除了风大倒是好风光!
季白转头问青芜“姑娘可觉得冷?”
青芜摇头,这时一阵强风吹拂河面接着吹落青芜兜帽,露出小脸,让一人瞪大双眸!
青芜兜帽被吹掉“呀!”一声,笑道:“风太大了,继续赶路吧!”
季白重新把人兜帽戴好,牵着人回转。
等人离开,一高大健硕男人驱马从芦苇丛里出来,看马车离开方向,淫光浮现,身后陆续出现几人以男人马首是瞻。
深夜,青芜一行人才住进客栈,匆匆用了膳,稍微收拾一番便要就寝。
青芜见季白抱被子准备打地铺,没多说,把大氅压被子上自己缩一团闭眼休息。
季白见此,只能暗下眼眸,在地上躺好!
翌日,众人继续前行,暖阳高照,风也小了很多,本是个惬意的日子,只走到一处荒无人烟,两边都是矮坡之时,突然冲出十几个黑衣人把两辆马车团团围住,逼得马车停下!
“姑娘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下马车!”季白只来得及嘱咐一句便快速出去,站马车车辕上。
为首黑衣人沉声道:“把女人留下,其他人或可免除一死!”
众人明了这是冲着青芜来的,更不敢大意,容质废话不多说,一手势,郁离和明玕两人便冲向黑衣人群。
黑衣人没想到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立时命令“把他们统统杀了!”带头驱马往青芜车厢靠拢。
这群人武功不弱,尤其是带头之人,郁离竟是没能拦住,让人冲向马车!
还好季白拦住此人,一回旋镖飞速旋转,直逼马上之人咽喉,黑衣人似是没想到,躲避不及,肩膀立时见血,来不及愣神,利器又回旋来到近前,抬剑抵挡,驱马撤退才堪堪避开!
黑衣人看车辕上的男子,看着文弱,没想到竟是个高手!
见人利索接了回旋镖,知晓不好对付,不敢再大意,招呼两个黑衣人和自己一起再次冲向马车,就见男子衣袖翻飞,一股劲风袭来,再次抬剑阻挡,只听一声脆响,接下一枚暗器,和自己一起的两人就没那么好运,惨叫一声“啊!”从马背上跌下。
容质和中年男人站马车上观战,中年男人还有心情感叹两句“看不出来,平时最是无害之人,武功竟是不弱,要是再心狠一点,这马上人早毒发身亡了,啧啧,长的俊还有身手,这可怎么办呀!”说完瞟一眼容质!
容质虽窥的一丝端倪,但没想到此人如此了得,难怪医毒圣手放心让青芜跟着此人!
马车里的青芜,作了一番准备,安静透过窗帘缝隙看外面动静,见这边还能应付,放松不少,只没想到看着温温柔柔的季白竟如此厉害,小吃惊了一把!
在黑衣人死了一大半,为首黑衣人胸前中了一枚暗器,这场劫人行动来的快去的也快!
容质见黑衣人逃了,吩咐“穷寇莫追!”
青芜等黑衣人不见身影,出了马车,手握上季白胳膊“季白,你没受伤吧?”
离得的不远的容质和中年男人听了,没出声!
季白恢复往日神情,温声道:“姑娘放心,季白无事!”说完好似力竭,脚下后退了一小步,青芜赶紧扶上人腰身道:“回马车休息一下!”
容质和中年男人见此,都沉默!
季白见人紧张眼眸,唇角弧度扩大道:“好!”
容质和中年男人见两人进了马车,也钻进马车厢,中年男人又嘴欠道:“哎呀,这柔弱男人样就是招人疼啊!”
容质不理中年男人说什么,吩咐继续赶路后,轻皱起隽秀的眉峰沉思。
中年男人见人如此,无趣转头看两旁风景。
青芜扶季白坐好,想摸摸看人有没有什么暗伤,就怕人爱面子逞能不说!之前可是亲眼瞧见人身上新伤摞旧伤时也能一声不吭穿衣服,可见多能忍!
季白抓住青芜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面上着色重复道:“季白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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