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好人好事,青芜便不再问了,接过人递来的纸袋,还是道:“我没那么馋嘴,下次莫要冒险专门去买了!”
“青青不馋,孩子最是馋嘴,不能在肚里就委屈了!”边说边取下面具。
青芜听了,小声反驳道:“他能知道啥!”嘴上这样说,手上已经打开纸包捏起一块送嘴里,软绵绵,甜而不腻,眉眼弯起,捏一个送人嘴里。
储鸿信见人吃的开心,抬起素手捏了下人耳垂,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对耳饰给人戴上。
青芜摸摸,弯唇道:“我现在是男人,戴什么耳饰!”说完取下一只细看,青色小玉片包裹石榴红珠子像是开的正好的花,仔细看红色珠子,在转动时里面有液体在流动,像是活的一样!
储鸿信看清水眸里的亮光,轻声道:“男人也好看!”
青芜听了,看人一眼,点点头“嗯,男人确实好看!”说完去把脸洗了,头发也放了下来,披散到腰间,重新戴上耳饰,转身弯唇问人“好看吗?”
储鸿信上前两步拉起人手“青主子,自是极美!”说完把人抱起上床。
青芜瞧人眼神极具侵略,身体跟着也情动,主动贴上人唇,两人又是一番温存,青芜发现人这次要的特别狠,像是要把所有精力都用完,渐渐竟有些承受不住。
储鸿信见人累的睡过去,极速下停止退出。帮人收拾一番,抱人入睡。
门外不远处,面具男人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本听到女子声音,知道人是醒了,刚要高兴就又一次听到女人和其他男人交合声,眼睛喷火,恨不能冲进去把两人都砍了,脚下却一转愤愤离去。
面具男人召集所有人,这次无论如何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夜深,窗外寒风凛冽,吹得窗户缝隙时时发出“咻~咻~”声。
储鸿信突的惊醒,帮人把衣服快速穿好后,自己只穿到一半就有人破窗而入,大刀气势如虹劈来。
储鸿信迅速搂住人擦着刀身躲开,身后大床顿时被劈成两半。幸好两人还算快,要不然真要被人分尸了,这人是来要命的!
储鸿信抽出腰间软剑一抖,长剑瞬间和大刀战在一处。
房间动静霹雳哗啦,然却无人敢来查看。
面具男人和人对上招,怒火发泄不少,就想逼近青芜,却被男人死死拦住。
青芜哪能干看着,挪到门口开门,只刚开一条缝,便立马合上,他们被包围了!
两人招式太快,青芜看不清,摸摸身上只有手串上还有一粒保命毒药,心里开始焦急等两人结果。
两人分开,面具男人被削去面具露出脸来,青芜看清人,早该想到的,脱口而出“又是你个没品男人!”
耶律灏邪笑了下,突地阴狠道:“浪荡女人,等会儿再收拾你!”说完再次发难攻向被大刀砍伤手臂的男人。
青芜在王廷已忍了很久,现在再也压不住了“你这个狗皮膏药样的死男人,死变态,上次怎么就没毒死你!”
耶律灏被人骂心潮翻涌分神,立即被人刺中一剑,青芜见了眼睛一亮“他是我丈夫,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耶律灏又听人叫丈夫,眼睛立即眯起边打边观察眼前男人,虽武功不错,比那柔弱男人看着强壮不少,但一张脸长得阴柔的很,都是什么眼神?
青芜没看到人分神,加大输出:“你这个下贱男人,被你盯上真是恶心的我隔夜饭都要吐了!”
耶律灏瞬间气势暴涨,想把女人砍杀的心都有了!不管不顾全力一掌拍男人胸口上,自己刚好的伤也被人刺中,两人各退数步。
储鸿信站住脚步,吐出一口血,知道人会有危险都是这男人害得,快速出招,招招致命,耶律灏勉力应招,又被刺中几剑,再次挡住长剑时,不再托大,高声喊道:“给我上!”
青芜看没品男人流出更多血,受的伤更重,立即开心,只刚看到信也被打吐血,知道人也受伤了。
不等青芜再作多想,储鸿信抄起人从房顶飞出,在屋脊上踏雪而过。
耶律灏见人又跑了,手捂伤口狠声吩咐:“给我杀!”
十几个人从屋顶飞身而出,看到夜色下男人,快速追去。
耶律灏气恨无比,随意扎一下伤口,跟着也飞上房顶去追。
储鸿信抱着人飞奔,气息越来越重,然身后的人愈加近了。
青芜心疼给人擦额上渗出的汗,脑子飞速运转当下该怎么破局。
“青青,无需担心太过,我已经安排好!”说完跳下房顶,隐去身形,到马车行快速把青芜塞进早准备好的马车里,一甩鞭子马儿被赶进寒冷的夜里。
追上来的人发现两人赶马车跑了,一时无措,这时耶律灏也赶了过来,骂一声“废物!”带头翻过马车行院墙,进了马棚,砍伤看守之人抢了马冲出院门继续追。
其他人见了纷纷效仿抢马,无视倒在血泊中瑟瑟发抖的看守人。
两人赶着马车一路向南,车上有准备的水和食物,两人一刻也不停赶路,可马车的速度哪能比得过快马。
天拂晓时,两人发现身后追上来的人马,青芜暗骂:死男人真是不依不饶,什么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