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手指抠傅瑾羽胸口坠饰,蹙了蹙眉,“这样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傅瑾羽握住胸前小手,“青青这样为瑾考虑,瑾没什么好委屈的!”
青芜只好闭嘴,不出面总得送些什么表示自己对人家儿子很满意吧!
两人又说了会儿小话,到午膳时间一起用了。
青芜知道傅瑾羽和季白明天就要走少不得又陪了一下午才去找季白。
傅瑾羽这次面色没什么变化,从怀里摸出一羊脂白玉水头极好簪子插进青芜发髻里,桃花眸藏了点笑意看人出了院子,总不能自己一人憋着不是!
青芜来到季白院子,院子静悄悄的,连扫撒侍从都没有,皱了皱眉。
季白正摩挲手里木雕,听到熟悉脚步声面露喜悦,放下东西出了房门。
好久没见,昨晚也没说上几句话,青芜很是想念,见到季白长身玉立在门前温柔浅笑,欢欢喜喜扑进对方怀里。
“季白,你在外过年,家里人不会说什么吧?”
“姑娘,族中长辈已知你我事,他们放心的很!”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我能见见,也好把我们两人事情定下来!”
季白低头高挺的鼻梁轻碰青芜俏鼻,“姑娘,季白自己就可以定下!”
青芜不受控制被人引诱,“啊?”了声,人说什么只听了一半。
季白把青芜抱进屋踢上房门,青芜立马明了人想要干什么,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那个,季白,大白天的关门财气被挡了!”
“嗯,财气不在,人气在也一样!”
呃,青芜见人一本正经说出此话,“噗呲”笑出声,“哈哈哈!”
季白被人笑话也不恼,小心把青芜放下,“姑娘,等会儿留饭的吧?”晚上是不是也留宿?
青芜对上期盼的笑眸,笑声收敛,倾身靠进人怀里,突地觉得自己要是有分身就好了,“季白!”
季白以为人为难,虽不舍还是道:“姑娘要是为难……”
“我不为难,只是在想怎么对你好而已!”
季白温柔出声,“姑娘,已经对季白很好!”
“哪有,都是你一直在救我,帮我,我却什么也没为你做!”
“季白的幸福只有也只能是姑娘给,这便是姑娘为季白做的!”
呃,这情话真是说来就来,甜度再次上头,引的青芜想做点什么,只被晚膳打断了。
季白面上没什么变化,却不动声色多看了一眼进来的侍从,容貌上乘,身姿不俗。
侍从把饭菜摆上桌,殷勤要给青芜布菜,青芜好脾气道:“好了,这里不用伺候,你下去吧!”
侍从先是欢喜再到失望,不过转瞬间便恢复面色,躬身行礼退下,“是!”
季白瞧得清楚,姑娘真是招人惦记,以前还能警醒,现在是浑然不觉了,事情真是有好有坏!
青芜眼里只有季白,哪有心思关注其他的,“季白这粉蒸排骨不错,你尝尝!”边说边夹一筷子放季白碗里。
季白温声回道:“好,我自己来!”
两人用完膳,青芜被季白扶到院子里消食,没见着伺候的人,这时才想起来问,“这院子里的侍从是不是吵到你了?”
季白没说实话,“没有,季白不喜欢身边围着陌生人!”
“哦,这样!”自己也不喜欢,便不再问。
等消食差不多,季白握紧小手试探出声,“姑娘是要回了嘛?”
“没有,今晚陪你!”
青芜瞧季白唇角弧度加深,真是早该说出来的。
两人洗漱一番,等上床抱一起就不受控制了,也不知谁先引诱了谁,青芜尚存理智开口,“季白,我有话说。”
季白头也不抬,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声。
青芜一边享受一边提心吊胆再被踢,只很快便意乱情迷叫唤出声。
等成事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拉进欲海沉沦。
“季白!”
伸出枝叶紧紧缠住,要把所有的水分吸干。
季白自是察觉人反应不同以往,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更加温柔小心持久,即是折磨亦是欢愉。
青芜身心餍足贴人怀里睡的暖烘烘!
翌日,人早走了只留下一手掌大小木偶在枕头上,本低落的心情瞬间被治愈,发现面容和自己像了七八分,整个装扮是自己身穿草原公主服侍模样。
连每个指关节都能活动,这,这放后世少说也是个高定了,欣喜玩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生活又回到年前模样,姬无霜伤好点也变得忙碌,只有晚上才能陪伴左右。
要说不同之处,就是白天会时不时看到莫奈不是在房顶上就是在树上,被吓了好几次,青芜现在再看到神出鬼没的莫奈已经能平静无视。
这天无风,气温不低,阳光正好,青芜让侍从含炤含缈两人搬出纸笔到亭子里,准备给每人设计款玉佩以作自己夫郎象征。
两个侍从都是姿容俊秀,礼仪规矩更是无可挑剔之人,难得还是个安分守己的。
虽然家主脾气和软却并不敢造次,老实把东西摆放好就站在亭子外围等候差遣,青芜对两人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