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在家里也很后悔,希望你能够经常回家看看,你母亲啊,还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栗子酥,就等着你回去,好好尝尝你母亲的手艺了,所以跟爹回去看看,好不好……”
顾震天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顾若溪的一声嗤笑声打断,她讽刺地看着顾震天那张虚伪无比的面孔,红唇轻启:“顾丞相,你确定那栗子酥是为我做的?”
顾震天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当然是为了你做的呀,为了给你做这些点心,你母亲可是起了大早,做了一天呢,溪儿不会不领情的吧?”
顾震天说话的声音不小,很快便引来了不少的百姓,朝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这也是顾震天的计划,如果顾若溪不肯妥协,那他就叫大家伙都看一看,顾若溪到底是一个多么冷漠不孝的女儿。
她母亲在家费劲给她做的糕点,顾若溪却不念一丁点的好!
顾震天,就是打算给顾若溪压力,叫她不得不去妥协。
反正无论如何,他今天必须要将那个断亲书给销毁了,这样丞相府才能够借到顾若溪身上的光啊!
顾若溪双手环绕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
“哦?那顾丞相的意思是,你们已经认清了,我才是丞相府的福星,而顾若婷是灾星喽?”
顾震天一愣,脸上尴尬地笑着:“哎呀,哪有福星灾星这一说呀,你和婷儿都是父亲母亲的好孩子,从前是父亲的错,听信了那个算命的胡说八道,实在是对不住你,但是现在,父亲母亲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原谅父亲这一次吗?”
“啊,从前在我身上,就有灾星这一说,现在到了顾若婷的身上,就没有了吗?
那我以前所承受的那么多痛苦,和丞相府的几个少爷们百般欺辱,就因为顾丞相几句道歉的话,就可以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吗?”
“那……那溪儿想要如何吗?我们怎么做,才能够求得溪儿的原谅啊?”
顾震天咬了咬牙,随即哭丧着脸,装作卑微到极限的模样开口说道。
“这个简单啊,从前我被说成是灾星,被你们弃养在乡下,受尽了苦楚,让我自生自灭,这些作为掌上明珠的顾若婷,可是半点都没有遭遇过。
不如顾震天把你的好女儿顾若婷也寄养在乡下十几年,叫她也尝一尝什么才是真正的苦楚。”
顾震天愣了。
他原本以为顾若溪今天会骂他,会冷言的嘲讽他,羞辱他,而顾震天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无论今天,顾若溪说什么,他都只陪着笑,任由着他辱骂,或者和顾若溪打一打感情牌,叫她被迫低头。
可是却没想到,顾若溪竟然提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条件。
这条件,就算是他答应了,自己的妻子恐怕也不会答应啊。
这个顾若溪,可真是太会给他出难题了!
“那个溪儿啊,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在恨当年爹和你娘对你做的那些事儿,可那时候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啊,听信了那些传言,才会犯下那么多的糊涂事儿。
不过现在爹娘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你毕竟是婷儿的亲姐姐,更何况你们还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呢,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爹也听说了,现在溪儿的本事可大着呢,还医治好了王家大公子,实在是爹娘的骄傲。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以后等爹娘老了,不还是你们这些兄弟姐妹们相互帮衬着。”
听见这话,顾若溪算是彻底的明白了。
原来,顾震天在这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不得不说,他们顾家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响呢。
现在,丞相府可以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皇上对丞相府也是颇为冷淡的,再加上前段时间的事情,估计谢家也和丞相府彻底的决裂了。
也就意味着,现在的顾震天,就是在狗急跳墙。
有时候他真是不得不佩服她这个名义上的爹啊,
别人都是宁可饿死,也不为三斗米而折腰。
可是他们这位顾丞相,偏偏就和人家相反。
堂堂一个丞相,现在竟然为了拉拢他,不惜在她的面前伏低做小。
真是不知道,应该夸赞顾震天是能屈能伸呢,该是老奸巨猾!
顾若溪冷冷的笑了一声,眼底更是充满了冰冷的神色。
“呵呵,原来顾丞相此番专门前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啊,这是知道了本王妃医好了王家大公子,觉得本王妃对丞相府有利用价值了,才专门屈尊过来一趟,就是为了拉拢我回去,继续被你们丞相府所利用吗?”
他们丞相府,对她的利用还不够多吗?
他就这样想要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利用价值全部榨干,才肯罢休吗?
听见顾若溪的话,顾震天心里顿时有些发虚,脸上更是充满了一丝窘迫,他抬起手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啊,就算是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平时打归打闹归闹,无论闹到何种地步,到关键时候,不还是应该相互帮衬一下吗。”
顾若溪冷哼一声,随即死死的咬了咬牙:“要说在京城当中,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