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月的手刚碰上陆淮安的衬衣扣,陆淮安似有警惕,蓦地抬手拍开了她的手,跟着侧过身去趴着。
宋昭月,“……”
“我只是想给你换个衣服,你身上都是酒味。”宋昭月试图和醉酒的陆淮安沟通。
然而陆淮安压根不鸟她。
宋昭月见此,只好作罢了心思。
她坐在床边,看着明明喝多了,仍旧不忘堤防的陆淮安,忍不住苦笑,“她都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你还是要为她守身吗?”
陆淮安自然是不可能回复她的。
她也没有想要回答,她只是发个牢骚。
将被子替陆淮安盖上,她起身走出了卧室。
*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内。
陆淮安从深深的醉意中缓缓醒来。
他的头还有些晕沉,视线模糊地扫过周围,然后突然定格在床尾墙壁上的海报上。
海报上的宋昭月穿着性感的交叉挂脖亮片晚礼服,她双手抱臂,表情妖冶又性感。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在宋昭月的闺房里。
陆淮安下意识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还在,他蓦地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陆淮安从床上下来。
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中央岛台前,宋昭月穿着粉色的居家服,正在熬粥。
看到陆淮安从卧室出来,她蓦地将已经熟得差不多的粥开了火。
拿过一旁的碗,从另一个灶台上的锅里盛了一碗醒酒茶出来,宋昭月一副贤妻良母地朝陆淮安走了过来。
“你醒啦,头难不难受,我给你熬了醒酒茶,喝点吧。”
“我怎么会在你这?”
陆淮安并没有抬手去接宋昭月递过来的醒酒茶,而是蹙着眉问她。
宋昭月抿了抿嘴唇,“昨晚你喝醉了,我在会所看到你一个人,就……就带你来我这里休息了。”
陆淮安抬手揉了揉眉,话语间满是划开界限,“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该随随便便把我往你这里带。”
“难道分手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宋昭月见陆淮安如此无情,心不由刺痛了一下。
陆淮安轻呼了一口气,想起她之前自杀之举,“我说了,我仍旧会让人看着你,不会让娱乐圈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但这一切,我都会让陈琛去出面,我们之间,就没必要往来了。”
“你之所以远离我,不过是为了追回商姝,可现在她都要嫁给江厌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将手中的醒酒茶放到一旁的柜台上,宋昭月上前抱住陆淮安。
“阿淮,别对我这么无情好不好?”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再乱吃醋,再做一些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了,你能不能……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放手。”陆淮安轻蹙眉头,他抬手去拽宋昭月环在他腰间的手。
宋昭月死死地抱住他,不肯松手,“你和商姝已经不可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重新考虑一下我呢?”
“当初是你说要对我负责的,阿淮,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
“阿淮,别给了我光明再把我推回黑暗,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对我而言,每一天都是煎熬。”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离开谁就活不下去。”陆淮安不想被宋昭月道德绑架。
他抬手用力地掰开宋昭月的手,“你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但我能给你的,只有金钱和名利补偿了。”
“就这样吧,你有什么需要找陈琛。”
说完,陆淮安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昭月的公寓。
宋昭月站在原地,咬着唇,不甘又无可奈何地目送陆淮安离去。
随着公寓的大门被关闭,宋昭月对着空气低喃,“阿淮,我不会放弃的,你的妻子,只能是我宋昭月。”
*
坐上回公司的计程车,陆淮安给陈铭打了个电话,“让你看着我点,我若喝醉,把我送回去,你人呢?”
“我马子闹脾气呢,我哄她去了。我交代了会所的服务员的,他没送你回去吗?”
陈铭道。
“挂了。”陆淮安不想说自己被宋昭月捡回去了。
被挂了电话的陈铭,“……”更年期到了?
途经商姝的绣坊,陆淮安本想叫停司机,去绣坊看看商姝的,但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他终究是没下车。
*
商姝人确实在绣坊,但她不是一个人。
昨晚江厌离宿在她这。
见商姝起床的时候扶着腰,江厌离凑过去抚上了她腰。
他将下巴磕在商姝的肩膀上,音色低哑中透着几分温和,“腰酸?”
说话间,他手从抚变成了揉。
男人适度的力度驱散了不少酸意,但商姝不太领情,“江厌离,以后一晚上不可以超过两次了。”
“一晚上才两次,你看不起谁呢?”正值年轻,一晚上才做两次,江厌离怎么可能甘愿。
何况商姝忙起来,常常叫他独守空房。
几天才给餐肉吃,就两次,想饿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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