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白。
她敢那么说话,除了依仗六公主的圣宠外,还有因为王钊斓虽为皇后却几乎不通后宫弯弯绕绕的缘由。
往日里便是说得再过分,等她转过弯儿来时,早已过了能罚她的机会。
何时有过今日这般直接被落了脸面的时候!
不少在场的后宫看一贯眼高于顶的悦嫔被罚,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悦嫔不敢再说,只低头道:“谢娘娘,嫔妾遵旨。”
起身时,暗含恨意地扫了眼走到容妃近前的苏念惜。
“本宫当年也是见过苏将军的,瞧着黑得跟块碳似的,怎么他闺女竟出落得这般好颜色?”
容妃年纪大了,看漂亮的孩子便自带慈爱,上下打量了苏念惜一圈,又从手腕上拔下一枚青翠欲滴的手镯,递给苏念惜,笑道:“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我常年戴着的,你拿着玩吧!”
苏念惜眼眶微瞪,朝王钊斓看去。
王钊斓失笑,“容妃与你阿爹有些旧故,也是你长辈,送你便拿着。”
一句长辈。
后宫这些人精便迅速明白过来——这不是要进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