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一双手慢慢撩开她的衣摆钻进去,直到他的手握住余恩恩的腰肢。
细腻而真实的触感让他僵住,所有的理智都在这刹那回归本体,他猛然起身,看着身下早已意乱情迷的余恩恩,他才彻底发觉,这一切不是梦。
他连忙起身,呼吸都乱糟糟的。
“抱、抱歉……”
身上的重量一轻,余恩恩睁开眼睛,紊乱的呼吸都还没平复,听到徐幸止的声音,她才慢慢回神。
余恩恩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声叫他,“徐幸止……”
“刚才的事情很抱歉,我以为在做梦。”
徐幸止此时已经彻底清醒,他避开余恩恩的目光,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烟,他平时没什么烟瘾,只有在心烦或者压力大的时候抽。
烟点燃,刚抽一口,余恩恩就从床上下来,直接从他嘴里把烟夺走,像是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故意把脸凑过去,“所以,你以为在梦里,就敢亲我,就敢抱我,就敢摸我是吗?下一步呢,要是没打断,是不是就直接跟我做了?”
“……”
徐幸止把烟夺走,挪步移到窗边。
他又狠狠抽了两口,许久,他回头,烟雾缭绕着他的五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是。”
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的,余恩恩心跳猝不及防地漏了一拍。
可他却又接着说:“但我梦里的人不是你。”
余恩恩一下子就咬紧牙关。
她追过去,直勾勾地盯着徐幸止的眼睛,不给他说谎的机会,“不是我是谁?骗我你喜欢的人,还是你的前女友?”
徐幸止薄唇轻动,还没说出什么,余恩恩就又道:“昨天晚上我问过陈叔叔,他说你以前没有女朋友,你不要想着用这些话来搪塞我。”
两人都没有避让地对视,徐幸止指尖儿香烟还袅袅飘着烟雾,时间长没动,烟灰自动落在他袖子上。
他垂眼,将烟灰弹去,顺势避开了余恩恩的视线,“你想太多了,做梦而已,哪里还需要清楚地纠结梦里的人是谁,若非要各个都得知道,我能抓出来十几个,有意思吗?”
“你又在逃避。”
余恩恩的情绪也慢慢低落下来,“我真的不明白你徐幸止,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她的质问只得到了徐幸止的嗤笑,他抬手拍拍余恩恩的脑袋,“你不小了,不要再把爱情和亲情搞混了。”
“亲情吗?”
余恩恩眼里划过几丝嘲弄,“亲情也包括你刚刚那样把我按在床上亲吗?”
“……”
徐幸止把未燃尽的烟掐灭,又跟她重申,“说了只是做梦。”
“谁家叔叔做梦敢意淫自己的侄女。”
这会儿倒是伶牙俐齿。
“好了,不要再争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到这个点了,你吃个饭回学校去吧。”
说着,徐幸止过去拿外套,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余恩恩盯着他,讥讽道:“徐幸止,你就是个懦夫。”
“……”
徐幸止拿衣服的动作微滞,随后装作没听见,直接出门。
本来余恩恩打算今天好好照顾徐幸止的,把下午的假都请了,又闹这一出,她还是去了学校。
下午上课时,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那个祁心雨明明不喜欢她,却偏偏最爱关注她,看到余恩恩不开心,她就高兴。
推了推自己的室友指指余恩恩,偷偷说:“这段时间上下课都是一个人,还不知道自己脾气有多臭,都没人愿意跟她玩,有几个臭钱有什么用。”
她声音不算很大,但中间只隔了两个人,祁心雨好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所以那一字一句还是传入了余恩恩的耳朵里。
她心情正不爽,祁心雨也算是撞枪口上了,她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这段时间上下课都是一个人?是不是天天上课就盯着我一个人看?好害怕啊,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你有病吧!”
祁心雨的脸像是吞了苍蝇似的扭曲,“我说你了吗就对号入座。”
“那你干嘛接我话呢?谁让你对号入座了?”
祁心雨本身就易怒,情绪一激动,就说不出来话,“明明是你先接我的话,你对着我脸说了……”
不等她骂完,余恩恩就往后倾斜了下身子,嫌弃道:“你是羊驼吗这么能喷,冷静一点,我不是精神科医生,治不好你的精神病。”
“余恩恩!”
她声音徒然拔高,前面讲课的老师,周围的同学全部都看过来。
“你们俩干什么呢?!”
“老师!”祁心雨恶人先告状,“我听课听得好好的,余恩恩骂我神经病。”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余恩恩给她翻了个大白眼,她也站起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老师,是她幻听了吧,我无缘无故地骂她干嘛,我在记笔记呢,她突然叫我的名字给我吓一跳。”
说着还扬起了手里的笔记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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