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他要是心里没鬼,怎么连面对你都不敢。你看他现在一脸无辜,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多可怕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坑你一把,想想你在书里的结局。’
‘咱就是说,恋爱脑只配挖野菜。’
南笙捏了捏手里的破布娃娃。
杀马特瞬间噤声,当然临了他还不忘说一声。
‘我也是为你好,咱就说你统哥是你永远忠诚的小伙伴,什么男人都是浮云。’
‘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她笑道。
‘谢就不用了,你记着我的好就行。’他嘿嘿笑道。
南笙手机的布偶已经狠狠捏了下去。
他嗷了一声。
‘坏女人,我还帮你说话,你还捏我。他有事瞒你,你也有事瞒着他,你俩刚好半斤对八两。祝福,尊重,锁死。’它是小声嘀咕的,不敢太大声,怕南笙又捏爆他。
南笙睨了它一眼。
它怂哒哒躲进了小黑屋。
南笙看了男人一眼,移开视线,颇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乖乖,我今日见到咱们儿子了。”他小心翼翼地道。
“怎么,你是今天才见到他的,前几日对他下死手的不是你?”
他往前面蹭了蹭,“我错了。”
“要跪你自己去外头跪,别在我跟前碍眼,瞧见你就心烦。”
他脑袋又迅速耷拉下来。
南笙转身进了内室。
“你就这样让他一直在外面跪着啊!”杀马特问。
“他想跪就跪着。”
“有事瞒着你的是另一个,他这算不算被迁怒啊!好惨一男的。”杀马特笑嘻嘻地道。
“你觉得我是在和他生气吗?”南笙反问道。
“哎呦,你不是在生气?这搁谁谁不生气啊!要不我怎么叫你甩了他,咱不受这鸟气,一天换他个小鲜肉,不比他老腊肉香多了。”他甩了甩尾巴。
南笙笑了一声,这东西虽然没什么本事,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其实她并没有杀马特想得那么生气,和楚衍朝夕相处二十年,他什么心思,她不可能一无所知。
只是有些事,若是挑开了,反而会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只能如此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