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玉看看远处抱着胸的风卿婈,再看看站在一旁神色淡漠的白衣少年,又气又羞,豆大泪珠顺着面颊滚落下来。
美人落泪,真是令人怜惜。
风卿婈暗戳戳看向北冥翊,发现他目不斜视,一脸漠然。
不应该啊,这么一个大美人站在旁边,且这个美人还对他有意思,北冥翊居然会不为所动。
自己这个徒弟,难道真的因为原身的逝去而对所有女子都没了兴趣?
原身已经不在了,他若以一直如此,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这可不是个好事!
一瞬,风卿婈深深的为北冥翊而担忧起来。
她冲北冥翊走过去,那头苏玲玉以为她是冲着自己而来的,往北冥翊身旁窜了窜,哭着问:“你要干什么?你若要对我胡来,我宁可一死。”
“哈!倒是有节气。”
“你别过来,呜呜呜!”苏玲玉惊恐地抱住自己胸口。
“唉,你这副样子弄得我像是对你怎么了似的,这位姑娘,我似乎没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吧?”风卿婈无语。
“你没对我做什么事,你刚才还抱我!”
“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若没我抱住,你这会儿都已经磕得头破血流了。”风卿婈往自己嘴里扔了颗刚才从树上摘的枣,一副浪荡公子样儿:“但只不过就是抱了你而已,又没摸你,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你你你!”苏玲玉气红了眼睛,指着风卿婈骂:“你个登徒子!”
”呵,既然你骂我登徒子,我不对你做些登徒子应该做的事情,是不是对不起你骂我的这个称号了?”风卿婈调转步伐。
“啊!你别过来!”苏玲玉的尖叫简直要家人的耳膜给刺破。
风卿婈停下脚步,回头对远处站着笑的不能自己的红苕和绿蔷说:“美则美矣,毫无趣意,还是你们俩好,过来过来。”
二女如乳燕投怀投入风卿婈怀抱。
三个人嘻嘻哈哈好似黏连在了一起一般,在苏玲玉看来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好在那登徒子的目光被吸引了,没注意自己。
这为苏玲玉得了一丝喘息之机,她恨恨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十分后悔自己来到这个狼窝里。
早知道姑姑姑父安的是这份坏心思,她死也不肯踏进知府府的大门。
不过现在再后悔,也为时已晚了。
只能想办法逃出这个狼窝了,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苏玲玉目光落在身旁一席白衣的少年身上,噗通一声,冲他跪下。
“公子,我是良家女子啊,我不是那等女子,求您放了我吧,爹爹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她满怀希望地看着北冥翊,希望他能垂怜垂怜自己。
可少年清淡的眸光倾轧过她任何男人见了都抵挡:不住的面庞,又毫无波澜地移开:“与我无关。”
苏玲玉的一颗心瞬间跌落谷底。
“公子!”
“哟哟哟,你也不用一副我随时都要强迫你的样子,放心,我虽然爱美人,却不爱不识趣的美人,像你这样的人我根本看不上眼,我还是最爱我的红苕和绿蔷。”
风卿婈一手抱俩,摇着头说。
苏玲玉看他那样儿,紧绷的一颗心稍稍落地:“真的?你不会对我做什么?”
“我对你没兴趣。”
“那就好。”
苏玲玉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擦掉自己面上的泪珠:“那么,公子可否放我离开?”
“这不行?”
“为何不行?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苏玲玉恼怒,觉得这登徒子就是在骗她玩儿。
风卿婈歪着头看,看苏玲玉一脸的愤愤,叹息一口气说:“你若要回去也行,只是我提醒你一句,你那个姑父看你的眼神好像不太单纯啊,你今日踏出这里,就是失去了利用价值,只怕你那姑父一恼,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儿来。”
苏玲玉愣住,她想反驳说风卿婈这么说没安好心,可仔细一想,就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徐知府那人不是不能干出这样事儿的人。
之前苏玲玉还觉得有姑姑在徐知府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可现在看来姑姑与徐知府亢泄一气,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整个知府府都没一个好东西,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出了这间院子也不过是踏入了更大的狼窝。
苏玲玉目光又看向北冥翊,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不出去。”
“那我要在这里待几天?”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她想要回家去。
可自己家离知府府几十里地,若无人相送,路途遥远危险太多,她根本回不了,可留在知府府……
苏玲玉只觉得绝望。
“你只要按照我说得办,自保不是问题。”风卿婈道。
苏玲玉拧眉:“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明日就告诉你姑父说你很得我喜欢,说已经做了我的女人,说本公子要带你回京纳你为妾,徐知府他敢对你做什么吗?”
“你个流氓,谁成了你女人,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