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视频里的这两个人,蒋俊义跟南家项养父母的身份却都很普通,他们两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于淼淼说道。 “周云曾说过,各个狗场的生意存疑,这才有他父亲每隔一段时间就在狗场间相互走动查看。不过即使这样,假如某个狗场里的人跟拐孩子的那伙人达成协议的话,谎报或者瞒报几个孩子,偷偷卖掉,私自赚一笔也是有可能的。”韩昀分析道:“假如一个孩子就买一两万,狗场内的人,每人也能分到几千。” “有道理,当年狗场的管理肯定没有那么严格。我也不太相信,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能够那么听话,完全服从。就算狗场内的头头,也都没跟上面接触过,这就会出现很大问题,如果是狗场内的头头牵头的话,这事儿就很有可能。”于淼淼再次打开刚才那张照片看了看,转头对韩昀说:“明天去找他们聊聊?” “聊肯定是要聊的。”韩昀闭上眼睛按了按太阳穴。 “张疯狗醒了。”于淼淼看了看手机,然后对韩昀说。 韩昀起身,于淼淼找了一瓶矿泉水,两人拿着资料来到审讯室前。将房门打开走进去后,张疯狗可能睡得不舒服,整个人略显疲惫。于淼淼伸手把矿泉水递到张疯狗面前,随后两人坐下后,她说道:“喝了那么多酒,一定是渴了吧?” “我怎么在这儿?”张疯狗嗓音有些沙哑地说,然后拿起矿泉水拧开,闻了闻,似乎有些嫌弃,并没喝。而是直接拧上放在了旁边:“抱歉,喝得太多,实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你睡这一觉,发生的事儿可太多了。”韩昀打开面前的资料,对张疯狗说:“你在这儿,是因为王楚南在你开的KTV内吞药自杀了。” “啊,好像有些印象了。”张疯狗直了直身子说道:“怎么就吞药自杀了呢?” “这得问你啊,我们前脚刚走,他就在我们见面的那个包房里面吞药了。”韩昀提高了一些嗓音,盯着张疯狗:“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吞药,我怎么知道什么原因。”张疯狗摊了下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清了清嗓子:“呀,不会是他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吧?据我所知,楚南很孝顺的,跟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要是他母亲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想不开的。” “昨晚还死了个人,你记得不?”于淼淼询问。 张疯狗假模假式的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地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王总,不是楚南来告诉你们,说王总被杀了么?” “你不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么?”韩昀问。 “那两件事?”张疯狗眨了眨眼,然后说:“你是说王总的死,跟楚南的死有联系?”说完,他摇了摇头:“这不太可能吧。楚南为人很老实的,工作也认真,关键是他跟王总之间又没有什么瓜葛,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你不记得自己在KTV包房所说的了?”韩昀盯着张疯狗说道:“你可是说过,王奎死,对你是有好处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疯狗看向韩昀说道:“你是说我杀了王总?”说完这句话,他咧嘴笑了笑:“我如果要杀人的话,怎么可能你来找我时,我还对你说起王总的事儿,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你们认为我傻么?” 韩昀在资料里翻了翻,然后翻出了王奎手里那个纽扣的照片,然后扔给张疯狗说道:“这个纽扣,是我们去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在尸体手里攥着的。” 张疯狗若有所思地拿起照片看了眼,然后又扔在桌子上说:“这不就是一个口子么,给我看这个干吗。” “这是王楚南身上的口子,是他在杀人的时候,王奎从他身上抓下来的。”韩昀收起相片说道:“所以杀人者就是王楚南。刚才你说的我也同意,这个王楚南很老实,那这么一个老实的人,又跟王奎之间没有矛盾,为什么突然要下杀手?” “有可能有矛盾呗,没想到还真是这小子杀的人,完全看不出来啊。”张疯狗皱了皱眉头,视线看向放在旁边的矿泉水:“难道是那件事?” “哪件事?”韩昀问。 “楚南的母亲生过一场重病,需要很多的钱治疗,你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司机,能赚多少。他就想着跟王总借。楚南跟王总借理所应当,毕竟是王总招他进公司当司机开车的。当时我好像有什么事儿去找王总,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了这一幕,当时楚南都给王总跪下了,泪流满面的。”张疯狗摊了下手说:“其实王奎也不差那点钱,况且楚南又不是骗子,可王奎就是没借。看见楚南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我都心软了。” “我们已经调查了王楚南,知道你曾给他打过一笔七十万,用于治疗他父母。”于淼淼说道:“王奎没接,你接了,我想王楚南一定十分感谢你吧?” “我给他钱又不是为了让他感谢我。”张疯狗说:“看见手下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