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方晓君说:“为什么要伤我,伤我,你真的不心疼吗?
楠少说:“你我早就过去了,何需这么执着呢?放下吧!也许都会快乐”。
方晓君忍着泪水说道:″放下,你叫我怎能放下,动情伤心的那人不是你,你自然不会体会到那种心酸和疼痛的,我就搞不懂,她只不过是你捡回来的小乞丐而己,又有什么资格让你那么喜欢她啊?我好不甘″。
楠少说:″爱上一个人没有对与错,缘份到了,我们自然就在一起了,至于你我,可能无缘吧!”。
方晓君却愤怒道:“呸,老娘不就是多看了你几眼,用了点心嘛,你就那么高高上,还自我感觉良好,你算老几啊?“。
楠少说:“既然你这么深明大义,干脆就把我当个屁放了算了可好?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此时方晓君含着泪道:“原来你讨厌我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呵呵!枉我到现在仍然对你痴心不改,你却如此绝情,让我好寒心啊″。
楠少说:“你不看看你这柔弱的样子,我就算喜欢你,要你又有何用″。
她彻底绝望了,被自己的心上人这么狠狠刺击下,突然心口一阵阵疼痛。从相爱到相杀,从熟悉到陌生。她一下子感觉自己像从天堂掉进到地狱般难受。
方晓君说:好,你即然这么讨厌我,我离开就是,成全你们的双双对对″。
话刚说完,她就转身离去,头也没回,走得很干脆。可是没多久后,楠少就病了,躺在床上久久不起,阿音端来了药让他喝下,他迟迟却不肯喝,眼晴一直盯着墙上那幅画,那个红衣女子的画。
深情满满地对阿音说:″阿音,谢谢你陪我的这一生,只是为夫对不住你,有了你,却忘不她,将你们统统都伤害了,如今大期已尽,是该结局这一切了″。
阿音哭着说:“爱情本无过,只是缘浅溥。你对我很好,我也从未责怪过你,你这辈子谁都不欠,唯独欠那个人,她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我很清楚,只是我不甘心输,才会一直不肯放手,从她走时起,你都一直不快乐,我知道,你很想见她一面是不?
他含着泪说:″是啊!想见,可是见不到了,我的时间不够了″。阿音说:″会见到的,我写信给她,让她回来,告诉她一切真象,化解你们之间的误会,但你要把药喝了病好了,才能等到她呀“。
他喝了,于是阿音放心地回到书房给她写信飞鸽传书让她回来。可一直都没见她归回,而他的病又加重了,那天阿音哭的很伤心,他安慰她说:“今生能娶你为妻,是我的福气,可是我心里却不能完全装下你,最终还是有些负了你。我以为我不爱她,可她却紧紧地锁住了我的心门。除了她我再也感受不了一丝心动,她就像我的心,竟那么重要″。
阿音说:″谢谢你能向我坦白一切,爱上你,我不后诲。因为你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了我,让我这平凡的人有了不平凡的一生,你虽爱她,却狠狠伤了她,不明了自己心意的人有多么痛苦,我是知道的,你再等等,她一定会回来的″。
他模糊的眼晴看着她的画像说:“丫头,你在哪啊?你可知道,我好想好想再见你一面啊?今生亏欠你的,来生我再偿还你们可好″。
说完他双手落下。他走了,阿音哭着说:“对不起,今生没能如愿让你再见到她一面,来生我一定让你们再重逢再相见,安心地走吧″。
说完,她用手按压将他的眼晴合上。他走了,带着遗憾走了,带着一个未了之约走了。
三年后,她回来了,一身红衣走在她曾经和她相爱人熟悉的地方。当她推开大门一瞬间时,傻时了,一切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物事人非了。
只见延院中坐着一位白发苍苍老人,走近一看,有些熟悉,却不知是不是。直到那老人开口道:“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可知我等你很久了,为啥现在才来,你让我等得好苦啊″。
方晓君道:“是你嘛,阿音,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会变成这样,这三年内到底发什了什么?你怎会满头白发,这么苍老,是谁欺负你了,是他吗?他不是跟我说很爱你吗?怎么又没保护好你,是不是他不要你了,要不,我找他算帐去”。
阿音绝望道:“不用了,他死了,你再也不必去恨他了,因为最后他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你,而我把我的一生都交给了他,可他对我只有感激之情并非来自内心的爱。他走了,我的心也死了,一夜白了头,我在替他等你,你为何要到现在才来,三年了,你足足晚了三年呀!他苦苦相等,你却迟迟不归,他带着遗憾走了″。
方晓君听着突然落下眼泪哭笑不得道:“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他怎么可能会死,他不会死,一定是你再骗我“。
阿音哭着说:“是真的,不然你又觉得是谁能让我青丝变白发呢?″
方晓君捂着耳朵道:“我不信,我不信,就算他死了,我也让他重生给我看″。说完她疯跑出去。瞬间只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