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净秋先打开抽屉,她发现自己抽屉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但是能看出萧以寒给自己装照片的信封被动过。
她清楚的记得信封正面朝上,信封上的字体朝左面,而现在字体朝右面。
她打开信封看了一下,里面的照片确实被翻动过,因为里面的照片她都是翻着放进去的,但是现在全部是正面朝上。
她又打开箱子和床头柜,都认真检查了一遍,发现里面吃的喝的一样不少,衣服看上去跟以前一样整齐。
但是楚净秋知道衣服也被人翻动过,因为楚净秋叠衣服叠的特别整齐,棱角分明,现在很明显达不到自己整理的标准。
她有点不明白,刁力军到底来自己屋里干什么来了,是为了钱吗,他翻了衣柜,动了信封,这是打算从衣服缝隙里找钱吗?还是他以为信封里装的是钱。
如果说是为了照片,他也不知道自己屋里有照片,而且照片也并没有少。
这个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看来以后自己得更加小心一点,在搞不清对方的动机之前,自己要万分小心,而且也叮嘱了江江,加大对刁力军的监视。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石爱红走了进来,她怀里抱着那块红方格的布料。
一进门就高兴的喊:“净秋,萍萍姐喊咱们过去呢,她帮咱们把这块布做成被套。
正好她也试试新买的缝纫机好不好用。”
楚净秋从柜子里拿出布料,就和石爱红一起去张萍萍屋里做被套去了。
张萍萍不愧是服装设计师出身,针线活做的又快又好,她已经把自己扯的两块布都做成被罩了,甚至还用剩下的布头做了几对枕头套。
被罩和枕套还做了花边,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楚净秋和石爱红打开一个红方格的被罩看了看,发现并不是那种单人的被罩,而是现代这种2.3乘2.5的那种床被。
石爱红惊讶的说:“萍萍姐,你做的被套是不是太大了,哪有那么大的被子啊!”
张萍萍笑了笑,“我打算过两天买点棉花,陪嫁的两床被子,就做两床大被子,用这个被罩正好。”
石爱红好奇的问:“萍萍姐,你这床被子做出来能盖两个人,这是双人被吗?”
张萍萍有点羞涩的说:“对啊!就是双人被,上次我去月明家看新房,他娘和他婶子商量着给我们做新被子。
她婶子说:“二嫂,你家月明长的高高大大的,都快一米九了。
萍萍个子也挺高,你做被子时可得给他俩把被子做大点,要不到时候两口子钻一个被窝,你说能盖住谁啊!”
我当时听了就觉得害臊,但回来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干脆做了两床双人被。
盖双人被多省事啊!要是用床的话连被子都不用叠,铺到床上,看上去就跟床单一样。
不过这里睡的是炕,但是也很省事,省了叠两个被子了。”
说到这里,她压低声音说:“结婚以后,两人肯定要同房,到时候肯定得盖同一床被子。
盖双人被的话,既暖和,还能增进夫妻感情,这不是很好吗?”
石爱红看了看楚净秋,不好意思的说:“萍萍姐,你这快结婚了,也变的脸皮厚了,什么都敢说了。”
楚净秋和张萍萍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楚净秋说:“爱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本来就是常识。
等你和周卫东结婚的时候,你也做两床这样的被子,到时候周卫东肯定乐坏了。”
石爱红脸红的捶了她一拳,“净秋,你咋也变得脸皮这么厚,你家萧团长个子也那么高。
等你俩结婚的时候,你也做两床这样的被子试试,肯定也不错。”
张萍萍咯咯咯的笑了一会儿,然后大方的说:“你们结婚时,谁要做这样的被套,或者被面,我都给你们包了。”
这时,后院走进来一个妇女,她一进门就大声喊:“张知青在吗?”
石爱红小声说:“是大喇叭的声音,她来找萍萍姐干什么?”
张萍萍掀开帘子迎了出来,“婶子,我在呢,快进屋,您找我有事吗?”
大喇叭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走了进来。
“张知青,你这屋里烧的怪暖和的,这是我远房侄女春杏,她也快结婚了,听说你针线活做的特别好,就来看看你都准备了什么。”
张萍萍急忙招待两人坐到炕上,又给两人倒了两杯水。
大喇叭坐到炕上开始纳鞋底,萍萍把自己做的枕套、新棉袄、钩的茶盘盖巾、盖被子的盖布、做的小抱枕都拿出来让春杏看。
大喇叭在一边啧啧称赞:“张知青,不是俺夸你,月明娶了一个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媳妇儿,他家真是烧了高香了。
看这针线活做的,就跟买的一样,太好看了,俺家春杏肯定做不来。”
张萍萍正在帮着楚净秋和石爱红裁剪被套,她笑着说:“婶子,这都不难,只要你家春杏愿意学,我可以教她。”
春杏高兴的说:“张知青,那俺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就来问你,你可别嫌俺麻烦呀!”
张萍萍抬头着春杏说:“怎么会呢,我正好也想向你请教一下村里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