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大栓的傻弟弟于大根听到说他,还听到金凤的名字。
立即咧着嘴,傻笑着走到他老娘跟前,拽着他娘的衣袖开始摇晃,“娘,俺要和金凤睡觉,你不是说让俺和金凤生娃娃吗?
金凤呢,俺要金凤,你把金凤给俺叫过来,俺要和她…”
大栓娘急忙捂住了傻子的嘴,大声呵斥道:“傻老三,你胡说啥,金凤是你嫂子,以后不能再胡说八道了,你想媳妇想疯了!”
傻大根一听这句话,他立即不高兴了,就躺在地上打着滚哭嚎:“你们都是坏蛋,你们骗俺,俺不管,俺就要和金凤…”
大栓他爹急忙喊:“老三,爹给你五分钱,你去买糖吃去吧!”
傻子立即停止了哭嚎,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给俺吧!俺要是买了糖,都不让你们吃,就给金凤吃,你们都是骗子,哼!”
傻子拿着五分钱跑了,院里的乡亲们面面相觑。
石爱红小声说:“净秋,这傻子肯定不说谎,于大栓家的人还真是龌龊,这不是糟践人吗!”
楚净秋冷哼一声,“于家把金凤当成了一个奴隶,一个会说话的牲口了,根本没把金凤当人看,这会我看他们家怎么办!”
金凤娘家人听到傻子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都气愤的要去揍于大栓。
于书杰急忙拦住了程家人,他赔着笑脸说:“你们不要冲动,这件事俺们村里帮你们解决,你们要是动了手,俺们可就不管了。”
金凤舅舅气愤的说:“于大队长,你现在可是听到了,到现在,傻大根还惦记着俺家金凤。
说什么俺也不能让金凤跟着大栓过了,俺家金凤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于家人得给俺补偿。”
于书杰黑着脸,尴尬的看了看大栓娘,“弟妹,你去俺家怎么就不说实话呢!你让俺出面管这事,俺要是知道你有这心思,俺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大栓不生孩子,你可以给他抱养一个,再怎么也不能干这缺德又违法的事儿啊!
幸亏金凤被救了回来,要是金凤出了事,你们娘俩都得坐牢。
他一边说,一边给大栓娘使眼色,“赶紧的,让金凤家把她的东西拉走吧!都闹成这样了,确实也是没法再过下去了,两家好聚好散。”
“书杰,你说的很对,正好咱俩都在,就给他们做个见证,从今以后,于大栓和程金风两人再无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老支书杜建国从门外走进来说。
他背着胳膊走到于大栓跟前,冷声说:“大栓,听说你跟乡亲们说,你要到革委会去告俺和月海。
说俺故意拆散你和金凤,还污蔑月海和金凤搞破鞋,正好我今天要去公社一趟。
等会儿把你和金凤的事儿做个了断之后,我叫上月海、还有金凤,咱们一起去革委会一趟,让革委会的同志调查一下。
看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要是你说的是真的,俺把支书的位置让出来。
要是你污蔑我们,那你们家虐待妇女,欲谋强暴妇女未遂这件事,最低怎么也得劳动改造吧!”
于大栓吓的噗通跪到了杜建国面前,一边自己打着嘴巴,一边说:“老支书,俺错了,俺错了,俺是怕乡亲们埋怨是俺逼得金凤跳的河,而且还不给金凤看病,所以才故意瞎说的。
俺知道您和月海都是好人,俺不该污蔑你们,俺求求你,饶了俺吧!
你就当俺是一个屁,把俺放了吧!”
大栓娘也白着一张脸说:“杜书记,俺让金凤把她的东西拉走,再也不为难金凤了,你就饶了俺们吧!”
杜建国故作为难的看着金凤娘说:“本来俺已经给你们说好了,把金凤户口迁走,把她的嫁妆和分的粮食拉走,村里再给出一个断绝关系的证明,你们两家的事就算解决了。
现在你们娘俩闹成这样,这事俺也做不了主了,得看金凤家里饶不饶你,要是金凤家里人不答应放过你们,俺也没办法。
于书杰急忙给于大栓使眼色,于大栓一家人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请求金凤娘家人放过他们。
金凤舅舅看着杜建国说:“老支书,俺们今天本来没想为难于大栓,想不到他家人这么无耻。
不承认自己做错了,还一个劲儿的抹黑俺家金凤,连个傻子也作践俺家金凤。
金凤在他家受了这么多苦,俺想好了,俺去派出所告他们,让他一家子蹲大牢去。”
说完,作势就要离开,吓得大栓爹急忙拽住了他,“她舅舅啊!有话好好说,你不是要拉走金凤的东西吗,俺让你们拉走还不行吗!
你要是还有啥要求,你尽管提,俺家肯定不再为难你们。”
于书杰也不好干看着,也急忙走上前帮着圆和。
于家人满脸恐慌的求着老支书帮他们求情,杜建国这才勉为其难的出来圆和。
最后双方协商一致,夫妻断绝关系,金凤除了把自己的嫁妆和粮食拉走外,于大栓家再额外补偿金凤200元钱。
村民们看到事情解决了,也都陆续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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